个名字。”
“牛武,牛武······”燕扶云捂住胸口不停的咳嗽,他原本体弱,裴二这一脚伤害不浅。
宋青说:“我上街抓付药。”
燕扶云说:“等等,监视我的人不会待太久,等他走了再出去,以免节外生枝。”
两人坐在大殿的深影里,宋青汇报了三齐镇的工作开展的情况,燕扶云分析讲述当前形势。
这里听不到枪声,即使听见也无法与皮六遭遇冷枪刺杀联系起来,否则又是另一种局面。
麻子站够时间终于离开,宋青赶往南门外的火车站。
小时候,宋青跟父亲来过县城,在他的印象里,县城弥漫一种恬淡的温暖,比三齐镇祥和的生活多了一份生机,各式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的商品,有富裕的炫耀和勤恳的奔波。此时的县城杂乱无章,人来人往喧闹不已,一辆辆满载货物的大车在小贩的喊声里交错。
宋青特意经过大车店门口,询问迎客的伙计,白掌柜在不在,他欠我的钱。伙计让他进门登记,宋青问白掌柜什么时候回来,伙计说不清楚,走了好些天,要债的还债的不少,都在店里有登记。
回头过来登记,撂下话宋青加快脚步离开大车店。
四周看不出异样,伙计坦然诚恳,掌柜的不在,剩下的人要吃饭,店照开生意照做。
在一家药铺请坐堂中医开了方子抓了一付药,买了两盒跌打丸,宋青提着药前往火车站。
常秣县的火车站是个小站,属于铁路沿线的补给站,车站离南门一里地,站前有十几间高矮不一的店铺,平日热热闹闹的形成集市,逢年过节集市能延伸到南门口。
紧邻出站口有家包子铺,门口的大灶高高摞起十多层热气腾腾的笼屉散发诱人的香味,这家包子铺是站长的老婆经营的。
宋青走进光线昏暗的铺子,坐到靠墙贴画的一张桌子,要了一碗汤,四个大菜包子,一手大口吃包子,一手伸到凳子下,摸到凳子背面,有一条裂缝,将一张纸条塞进去,然后掐一小块包子皮当抹住。
买了五个包子带走,宋青迅速赶回土地庙动手煎药,煎好药汤,取来一只大碗,将滚烫的汤药倒进碗里,喝了药汤,燕扶云躺床上休息,宋青再次走出土地庙。
南街有个公德巷,巷口有卖烤红薯的,宋青买了一块拿在手里悠闲的走进巷子。巷子尽头有一个酒坊,看到酒幌子,从旁边的小路进去,一排土屋走到头拐进一个死角。死角不死,从房屋与房屋之间夹道挤进去,地面潮湿一层淤泥散发动物尸体的臭味,深一脚浅一脚向前摸索,直到看见一个院墙上有块麻绳吊下一片深灰色的瓦片。
这是白掌柜住宅后院的院墙。
这片瓦的存在表示一切正常,如果收回去,表示有事外出,家中无人。
也就是说,白掌柜失踪前一切正常,没有离开县城的打算。
燕扶云介绍,白掌柜的家属已经撤走,家里只有白掌柜一人,宋青翻墙而入,院子里堆满杂物,正房后门虚掩,宋青毫不迟疑推门而入。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屋里陈设井井有条,但桌椅有移动的痕迹,床脚留下挪动的凹印,衣柜里的衣服揉成一团堆放。
有人搜查过。
院门是从里面插住的,前院有口井,宋青终于在水井里有所发现,揭开井盖,井下有凸起膨胀的衣物。
宋青带回的情况令燕扶云震惊。
第二天,宋青按照燕扶云的口述写了一封信带上,上街买了一顶毡帽一身旧衣服换上,去老臣巷的棺材铺,说是受人之托将信和一把钥匙交给棺材铺掌柜,委托他们去白掌柜家的水井打捞一具尸体并安葬。
棺材铺没有理由拒绝,这种情形很常见,属于业务范畴,收取酬劳全权代办,找一位旧时仵工操作,然后入殓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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