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少寨主走。”
“小平,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记得发的毒誓。”赵渐飞听出,声音出自一个叫小平的手下。
小平突然出手镇住一群匪众,蔡小东推开几只拉扯的胳膊,抓住方知雨,手上暗暗使劲,告诫少说话。
小平说:“你要记得,少寨主来去自由,你亲口讲的,所以我才听你的差遣。”
赵渐飞临危不惧:“平爷,你说怎么办?”
小平说:“放少寨主走。”
“可以。”赵渐飞一口答应,今天已大获全胜,眼下没有当场杀掉方知雨的把握,况且确实承诺过,取而代之决不能杀而代之,刚才一番口舌也是在试探众匪的态度,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蔡小东讥讽道:“你也算识时务。”
赵渐飞假装听不见。
蔡小东拉着方知雨就走,方知雨恨恨的说:“赵渐飞,欺师灭祖,好兄弟,我会回来的。”
赵渐飞摘掉眼睛,做派儒雅:“言重,言重,渐飞以国家为重,不再做人们眼里的土匪,占山为王没出息,男人要有志气,干大事,这是老寨主教诲的,渐飞不敢忘。”
小平喊道:“走呀!”
蔡小东说:“一起走。”
赵渐飞冷笑道:“平爷,我答应过的事决不反悔,不必拿枪指我。”
小平收枪:“谢谢赵当家。”
赵渐飞蔑视道:“滚,杀你不在今天。”
有一个小平,天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赵渐飞拎的清,老寨主旧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抹平的,必须维持表面的义气。
三人朝山外走,赵渐飞宣布:“弟兄们,方知雨背叛山寨,勾结乱党,吃里爬外毁我白杨寨,今天念老寨主恩情,放他们一马,不许开枪,违令者杀。”
在土匪眼里,赵渐飞有情有义,形象高大伟岸,颇有老寨主当年的风采。
山上,一处灌木林,庄越、苏槐明、木匠、郑秋水、李春还有一名新队员铁匠赵志敏六人相对无语。
良久,木匠气愤道:“阴沟翻船,好好的一支队伍,毁在土匪手里,毁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哑巴手里。”
苏槐明低头含泪,哑巴是他发展进来的,谁知道竟然引来一个祸根,真是欲哭无泪,他有做最坏打算,没料到竟然坏到如此境地。
庄越说:“昨天晚上有个人跟到山神庙,后来跑了,我估计就是赵渐飞身边那个带帽子的男人,我们早被敌人盯上了。他绝对不是县里的官员,那些官老爷没这种头脑,也没这种耐心,我大概猜到他的身份。关于这次的失利,我们以后开会总结,苏副队长,你的意见?”
苏槐明声如蚊蝇:“同意。”
木匠说:“手里的枪是吃素的,早点鸣枪,我们也有个防备。”
木匠意有所指,庄越脸色铁青,厉声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不要随便指责同志,尤其是你的上级。”
苏槐明的头几乎扎进土里,庄越心力交瘁,他迅速调整情绪,不能流露出沮丧悲观的苗头,不能,绝对不能,一切必须从头开始。阳光撒满山峦,黄花新绿大地复苏,新的春天正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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