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赵渐飞保守秘密。
人,不可能日日夜夜绷紧神经,再警觉的人都有疏忽的时刻,赵渐飞欣喜之余透露了他的的姓,表面上无关痛痒,没有引起王先生的警觉,如果王先生产生一丝忧虑,必将赵渐飞从行动计划中剔除。
王先生说:“赵先生年轻有为,必成大事,等你好消息。”
赵渐飞意气风发:“决不让先生失望!”
赵渐飞率众下山在山神庙与王先生、哑巴分别。
土匪要求休息,赵渐飞批准。
赵渐飞浑身舒泰,这脸露的,今后有地盘,有黄金,有番号,何愁不出人头地。
这时,沟里上来的两人,蔡小东和方知雨。
蔡小东出手将三斤击毙,站在门后等瘪二。
两人配合默契,蔡小东给个眼色,方知雨心领神会,三斤必死。
蔡小东说:“你这寨主咋当的,手下反水都不知道?”
“问谁呢?”方知雨黯然伤心,他不傻,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蔡小东说:“再干一个,跟我出山。”
方知雨说:“听你安排。”
瘪二自己回来的,他请不动老太太,一进门,蔡小东将他摔倒,手持随身携带的尖刀抵住眼睛。
“想死别喊,想活,哼几声。”
瘪二哼了几声,方知雨说:“我问你,赵渐飞背地里搞啥名堂?”
“做你的位置。”瘪二答的很痛快。
“都谁参与了?”
“除了老人,我们这一茬都参与了。”
方知雨流下两行清泪,父亲的心血化为乌有,没想到情况糟糕到这一步。
外面传来脚步,蔡小东一拳击昏瘪二:“准备走,先离开再说。”
这时进来一人,白杨寨的花大夫,年近花甲,蔡小东纵身一跃如狸猫上树,花大夫就势蹲下,伸脚扫踹向蔡小东的脚踝。蔡小东大惊,来人轻描淡写化解他的攻势,急忙扭身撤步。
方知雨喊道:“自己人。”
花大夫在白杨寨德高望重,平日陪方母在禅房吃斋念佛,寨里无人骚扰得益他的庇护,瘪二的行径引起他的好奇,特意过来询问。
方知雨简明讲述赵渐飞的行径,花大夫叹息道:“这事有个耳闻,没想到是真的,少爷,药是我开的,肯定被人动过手脚,现在寨子里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聚在一起谋事,没料到敢反水。”
蔡小东说:“小方,我们走。”
花大夫说道:“孩子,走吧,老太太交给我,走的越远越好,别回来了,白杨寨与你无缘。”
蔡小东佩服花大夫,有一双洞察世事的慧眼,可惜,方知雨没有继承一点老辈的气质。
“前辈,您再年轻十岁,我不是你的对手。”
花大夫说:“献丑,献丑。”
从这一刻,蔡小东不自觉蜕变成熟。
尽管初次相逢,江湖无缘,花大夫对蔡小东的影响巨大,使他收起年少的轻狂,内敛稳重。
赵渐飞率众出寨后,寨子里一切如常,甚至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两人离开时再无阻拦,不料,在山神庙撞上赵渐飞。
赵渐飞若无其事:“少寨主,你怎么来了?”
方知雨火冒三丈:“赵渐飞,我不能出门,怕我坏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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