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嗓门,如今遇到开心的事更像个大喇叭了。
韩迢好容易睡个懒觉,却被她吵醒了,眸色深的吓人,东风都不敢上前,生怕被当成出气筒骂一顿,然后再罚她三天不许吃糖。
谢嬷嬷是个挺没有眼力见的,一把将韩迢从床上拉了起来,将满满一包银子塞到她的怀里,“这是东篱阁今日所赚,整整三千两,老奴特意换成银子让姑娘数着玩儿。”
韩迢一下子就清醒了,将所有银子倒在木榻上,拿了其中最大的一锭咬了咬,咯得牙痛,心里确实美的。
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了赏,开心的合不拢嘴。
宴会上,皇后娘娘夸了韩迢惹得众女眷眼红,纷纷上门讨要通草簪,韩迢一下就抓住了商机,赶紧在最热闹的地方开了家铺子,以皇后的夸奖为噱头,才开张便一炮而红。
这些当然是瞒着家里做的,清贵人家太过清贵,从不碰商贾之物,自然也不许家里的女眷碰,只能偷偷摸摸的干。
“二姑娘,有您的拜帖。”门房没有进慈院的二门,只是站在院里喊。
东风轻功不错,踏风而起,从小厮手里取了拜帖又踏了回来,将拜帖交到韩迢手里。
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韩迢指甲掐进肉里,鲜血滴在拜帖上洇晕了字迹。
大火的灼烧感、毒药的绞痛感还有令人窒息的背叛全部袭来,区前世的所有苦痛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这次定叫你有来无回!
谢嬷嬷心疼的上前掰开韩迢的手,大喊着让人请府医来,女儿家水葱般的玉手怎么能留疤呢,“姑娘有何事不能吩咐老奴去处理,何必伤害自己呢,这冻疮好不容易消了,若是留下些指甲印便不好了。”
“姑娘是讨厌送拜帖的人吗?我替您杀了,您给我糖吃,好不好?”东风歪着头问道。
韩迢被她逗笑了,无奈的摇摇头,“我的傻东风,若是事情都像你想的那般简单就好了。”一个朝廷命官死在她的手里,这简直是对皇权的挑衅。
“姑娘可是认识门外的人?”
“认识的,他就是新科状元,现在的翰林院庶吉士秦准。”韩迢点点头,硬挤了两滴泪出来,“当初我在乡下时,和义母相依为命。我们两个弱女子经常被欺负,尤其是被他欺负,还被逼着写了婚书,想必今日便是上门要求履行婚约的...呜呜呜...”
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气的谢嬷嬷破口大骂,“呸!后娘养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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