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韩迢大吃一惊,一口气跑出十多里,在河边停了下来,看着水里的倒影,激动的热泪盈眶,她还活着,脸也好好的,一切都回到了开始的时候。
秦准、韩遥,重来一次,我们不死不休。
当务之急就是回到相府,成为名正言顺的相府嫡女,然后再一一报复回去。
想起前世,祖母淑寿大长公主每年都要施粥三日,给丢失的自己祈福。韩迢鼓足干劲,朝着京都而去,一路跋山涉水、食不果腹,终于在施粥的最后一日赶到了,她高举打着相府徽记,刻着她名字的玉牌倒在淑寿大长公主脚下。
淑寿大长公主将她带回相府,检查了玉牌和肩膀上从未对外人道的蝴蝶胎记,确认无误后派人给远在护国寺为韩遥心疾祈福的大夫人谢氏,捎了口信,又给韩迢安排了院落和奴婢,就回慈院养病了。
她身体极差,精心养护一年,方能出来三日,安排好这些已经到极限了。
一连四日府里的其他主子都没出现在韩迢的面前,丫鬟婆子们也是见人下菜碟,越发的苛待,先是饭食然后是碳火,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只留了一个呆呆傻傻的小丫鬟东风还在。
“姑...姑娘...大夫人回来了,要见您呢!”东风焦急的拿着珠花往韩迢头上插,却被韩迢拒绝了,只簪了一枚木头簪子就去了大夫人院子里。
大夫人谢氏靠在门框边红着眼望着外面,这个遗落了十年的女儿实在是惹她心酸。
大姑娘韩遥赶忙上前扶住她,“瞧母亲急的,二妹妹马上就到了,母亲与其望眼欲穿,…倒不如多备些金银珠宝,妹妹在穷乡僻壤里待了十年,实在是缺的很呢。”
谢氏皱了皱眉,退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品茶,清贵人家最不喜金银俗物,甚至看不起行商之人,若是女儿染上这等不良之风,着实是令人头大的。
韩遥见计谋得逞,以帕捂面笑了起来,还想抢走自己在相府的地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韩迢进屋便觉气氛不对,又见韩遥笑的诡异,心下便明白了个大概,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不孝女儿给娘问安。”
一声“娘”还是让谢氏红了眼,激动的握住她的手,仔细打量起来,韩迢默不作声的将满是冻疮的手覆在谢氏手背上,双眸含泪的望着她,眼睛里满是濡慕之情。
韩遥见情况不对,立刻上前挽住谢氏的手,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母亲可是高兴糊涂了,妹妹刚入咱们府定是有短缺的,倒不如问问缺些什么,咱们也好添置一二。”
谢氏赶忙擦了擦眼泪,轻抚着韩迢的手问道:“秋姐儿在府里住的可还习惯,可有什么短缺的?”韩迢扫了眼韩遥头上的点翠簪,眼里满是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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