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此时非常听话,回答得异口同声:“不想。”
这整齐而又同步的行为,让气急了的阿尼亚简直忍不住发笑,可是她还是要忍不住的吼两声:“这里是帝都英菲尼特,你们下次在发疯的时候,能不能用一下你们锈掉的大脑,长在你的脖子上的脑袋并不是一个摆设,好吗?”
“还有剧院的大门是谁打坏的?”
奥利弗把脑袋转向了居里安,居里安也十分勇于地承认。
阿尼亚直接把账单交到了居里安的手上:“知道斯蒂奇剧院的大门有多贵吗?”
有多贵?
奥利弗把脑袋凑了过来,看到了账单上的一串数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3786金币
一串数字,有零有整,刚好展示了这笔金额的数目。
如果居里安还是以前骑士团的成员,依靠每周两个银币的周薪,他根本支付不起这笔接近天价的账单,好在他是一个雇佣兵,上次他们一起接的来自雇主乌诺奇的订单,让他赚到了一万多个金币。
五个人当中,除了奥薇在鲁斯兰美院里,以慈善的名义将这笔钱挥霍一空外,其他人都还有一定的储蓄。
所以这张账单对于目前的居里安来说,并不是问题。
在居里安的观念里,男人嘛,只要兜里还有一个铜币,就不必为了金钱而烦恼。
几个人这么一折腾,天都已经亮了,于是他们都回到了旅馆中自己的房间里。
一夜没睡的居里安奥利弗刚躺到了床上,另在一边,准备暗杀行动的奥薇在班杜桥大道附近的一间旅馆里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间位于高处4楼的一间旅馆房间,作为一间旅馆来说,他的位置算不上优越,环境也不算很好,房间也非常的狭窄,唯一的优点是它窗户面朝的位置正是班杜桥大道街区,视野非常开阔,没有任何阻挡物。
奥薇坐在这间旅馆房间里一张椅子上休息,在房间的正中央上有一张白色的床上面躺着一个被床单绑住并蒙上双眼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房间真正的住客,奥薇进入这间房间并趁男人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他,使其晕厥并捆绑在了床上。
一夜过去了,清晨随着雾气的散去而逐渐地到来。
奥薇站在窗户后面,将窗帘撩开一点点缝隙,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弓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班杜桥大道的街面,此时雾气刚散,街面上行人寥寥。
此时奥薇的精神高度的紧绷,她能听到在这间隔音并不好的旅馆里,从隔壁房间里传出来的呼噜声,床板上有人翻动时发出的咯吱声,还有门外走廊上有人路过时的脚步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中过去,奥薇已经躲在窗帘后面,枯燥地等待了接近两个小时。
天已经完全亮,雾气也散了干净,阳光破开云层,洒下一片光芒,照在班杜桥大道的街面上,行人变多了起来,车马也变多了起来,然而路过的那些马车都不属于艾斯科达家,贵族出行时都十分讲究,对于所乘坐的车辆,他们会对马匹的选择,车厢的用料,包括驾驶这辆马车的车夫都会有严格的要求。
所以当一辆橡木制作的四轮马车出现在奥薇的视野当中时,奥薇抬起了手上的弓弩——
一发重弩箭,摧枯拉朽一般直接击穿了四轮马车的车厢顶,在制作这发重弩箭的时候,奥薇在里面填装了木炭和硫磺,所以在击中的同时,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破,整个车厢受到爆破的影响,变得四分五裂。
这次除了在车厢外面驾驶马匹的车夫之外,整个车厢内部的人也都暴露在了奥薇的视野之中。
没有多少犹豫,几乎是在重弩箭发生爆炸的同时,第2支轻型弩箭就已经破空而来,从黛玛那张发出尖叫声的嘴巴里穿出,锋锐的箭尖穿破了她的头骨,浓稠的鲜血从黛玛满头浓密的金色卷发当中流了下来。
骚乱在班杜桥大道上爆发了,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以艾斯柯达家那辆被轰得四分五裂的车厢为中心圆点,路上的行人纷纷尖叫地四散逃窜。
而伴随着门锁被咔嚓关上的声音,似乎像是被吵醒一样,那个被奥薇原本打晕绑在床上的男人突然惊醒了过来,在床上不断地翻腾,嘴巴里面也发出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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