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来斯蒂奇剧院,所以妈妈专门送到把她放在我身边的,其实我不喜欢她。”
两个人刚才一起练习舞蹈,经过这短暂的相处,奥薇身上散发的亲和与温柔,让卢思文愿意去亲近相处。
“我在十七岁的时候和索尼奇伯爵的儿子定下婚约,再有一年的时间就会举行婚礼,母亲希望我在结婚前做好一位淑女,淑女在婚前可以学习钢琴,举行钢琴演奏会,也可以筹办慈善基金,成为慈善家,拥有良好的名声。”卢斯文小姐对自己在剧场里交的第一个朋友打开了心声,“妈妈是不允许我来剧场里做演员的,她认为高贵的淑女是不应该以讨好的姿态活跃在大众的视野里。”
奥薇说:“但是她后来还是允许了。”
卢斯文点头:“葛托尼是妈妈的贴身女仆,妈妈让她来教导我的礼仪。”m.
同时监督卢斯文的言行举止,如果卢斯文做出了不符合淑女的行为,那么就要立刻离开剧场,好好的待在家里学习社交礼仪。
沉默占领了舞蹈室。
身为佣兵的奥薇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面前的卢斯文一看就是出自于贵族家庭家教严苛的小女孩,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从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这来自父母的严苛,应该就是卢斯文所遇到的最大的压力了。
既然同样都是出身,那么眼前的卢斯文和普尔曼应该就是出自于同一层阶级,都属于上流社会,那么她或许可以从单纯的卢斯文嘴中得知一些关于普尔曼的消息。
于是奥薇以谈论自己的方式打破了沉默:“我不是出生在英菲尼特,父母也只是普通的农场主,我在教会举办的学校里完成学业之后,本来是应该回到农场,但是我不愿意,在那个传统的小镇里,按照父母的安排,我应该会和一个牧师的儿子或者一位律师结婚,然后生一个孩子。”
奥薇为自己编了一个适合接近卢斯文的出身,调整着自己的语气,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真实,卢斯文已经进入到倾听的状态,她继续说:“这样的归宿或许是平稳的美好的,但是我还有未完成的梦想,这里是斯蒂奇剧院,全国最好的剧院,我希望自己能够有一天能够站在舞台中间的位置,与普尔曼先生一起表演。”
“和普尔曼先生?”卢斯文觉得既意外又合理,但是她还是没忍住重复了一遍。
“是的。”
奥薇慢慢将话题向普尔曼靠拢,她想听听,从贵族口中说出的普尔曼是什么样子。
卢斯文羞涩的念了一下普尔曼的名字,神情中露出仰慕:“普尔曼先生是一个贵族,他甚至拥有皇家的血统和继承皇位的资格,但他却来到了剧院,站在了舞台上面。”
出生皇室?拥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奥薇不由得发出惊叹,普尔曼的身份比她想的要更加贵重,难怪会出到十万金币的天价,奥薇的脑海里突然多了很多思绪,通过卢斯文的描述,她对普尔曼了解的越多,心情就越是沉重。
十万金币的差事果然不轻松。
晚上,佣兵小队的所有聚集在了旅店里面,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事情背后的复杂性,奥利弗甚至胆小的提出了放弃,他这两天负责跟踪,他会很多看起来不起眼的小魔法,比如让腿脚跑起来更快,这连法杖都不需要用到,要知道法杖可比手杖更引人注目,奥利弗在不用法杖的情况下,可以小小的用点一下降低存在的魔法,再加上他比女人高不了多少的个头,混在人群当中,几乎是毫不起眼。
“普尔曼两次进出红堡,在红堡附近,我只是大意的跟的近了一点。”奥利弗回想了当时的情景,当时他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头皮也在瞬间发麻,这不是心理作用,而是身体对即将到来的恐怖危险到来所预示的警告,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是危险逼近的信号,只是慢了一秒,奥利弗身上的魔法就已经遭到了失效,降低存在感的魔法被迫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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