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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帝摆明了要借着这件事作文章,索性任由他去。”
“陛下?”,镇国公疑惑道,“我还当是....”
太后丢给镇国公一个看弱智的眼神,“不然,你以为一个小小御史,身后无人就敢和当朝镇国公叫板么?”
镇国公很是不满太后每次都这样将自己当傻子,不满皱了皱眉,“妹妹,有时候你也少操些心。前朝的事有我,你只管在后宫颐养天年便是,我看还是想法子让他们撤状最好。”
太后冷冷道,“不可!既知柳御史背后是陛下,你以为那家人会轻易听你所言吗?”
“只怕你今日送去的金银财宝,明日就会成为呈堂证供!”
镇国公也冷下语气道,“既然不能解决问题,为何不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镇国公比了个砍头的手势,“让一个小小御史在京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又不难,也不是没做过。”
“且不说当年老镇国公留给你的死士已经死伤殆尽”,太后鄙夷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就你手下那群乌合之众,刺杀都能杀错人,还想用当年对付何家的手段对付柳家?”
镇国公不满反驳道,“能不能不提那件事了,还不是消息有误....”
太后抬手制止了镇国公的愚蠢言论,“此事不宜轻举妄动,皇帝如今羽翼初成,贸然对上,只会两败俱伤。”
“更何况,柳家还有个皇帝心尖尖上的人,你若是动了柳家的人,你就不怕皇帝找你拼命?”
镇国公瑟缩了一瞬,“当年那事不也没怎么样吗?”
“是啊”,太后喟叹一声,“正是因为当年没怎么样,如今才更可怕。”
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查到了什么,刚刚皇帝模棱两可的话又让太后想起旧事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罢了”,太后疲惫的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哀家想休息了。”
镇国公默默退了出去,在慈宁宫门口站着看了许久,才缓缓出了宫。
亲自送了镇国公出去的刘嬷嬷回来复命,“太后,镇国公已经走了。”
太后揉着太阳穴,“阿芸,你说哀家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阿芸是刘嬷嬷年轻时的闺名,后来她短暂出宫,嫁了人又很快守了寡,再进宫伺候时,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猛然被太后这样一唤,刘嬷嬷短暂的失神后轻声答道,“太后做什么自有您的道理,又何来对与不对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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