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刻眼里放光。
理论上讲,瓦西里是最高的,王忠初中高中大学军训的时候,都是最高的人当旗手走班级队列最前面。
但是他犹豫了。
旗手会不会很容易死啊?
最后王忠把旗帜交给了第二高的扎卡耶夫。
瓦西里:“为什么啊?”
王忠:“不想多洗一天厕所就闭嘴。”
然后王忠转向学员队的领队:“整队,准备回驻地了。”
“是,准将阁下!全体都有!向右看!”
————
驻地里面,老兵们聚集在操场上,正在闲聊,突然有人一溜烟的跑过来,喊:“来了来了!不但带着主教,还带着一大堆新兵!快集合!”
老兵们纷纷把烟掐了,开始列队,一分钟不到就完成了整队。
然后驻地门口的哨兵就抬起了拦车的杠子,行持枪礼。
一名高大的新兵举着近卫旗走在最前面,后面是排成四列纵队的新兵。
看着新兵们的步伐,老兵们开始嘀咕:“这队列走这么好,这是新兵?”
“可能在预备役服役过吧。”
“至少不用教他们队列了。”
“为什么他们拿的还是老实的栓动步枪啊,说好的托卡列夫呢?”
“斗篷也没有!”
“别说话!”整个团唯一没有受伤的原上士现军士长骂道,“闭上嘴!”
片刻之后,学员队在老兵们面前立定,随着口令整齐的左转,和老兵面对面。
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准将走到两组人之间,大声说:“这些就是我们的补充兵,你们这些老兵,现在都是班长了,我会亲自分配新兵蛋子给你们!叫到名字的出列!”
————
三十分钟后,唯一被留下的新兵瓦西里看着王忠,钦佩的说:“您真的把我们的名字都记下了?”
王忠心想不,我做了个弊,但是你小子我肯定是记住了。
“是的,”他毫不客气的承认了,“我说了我会记住你们,记住每一个牺牲的人。这是我的责任。”
瓦西里点点头,又问:“那……哪位‘老中士’来带我呢?”
王忠:“你这个刺头,别人管我不放心。格里什卡!”
格里什卡是格里高利的昵称。
格里高利军士长立刻走上前:“到!”
王忠:“你来管教他!在开战前尽可能教会他怎么在战场上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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