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间房屋内...”
“好,我晓得了。咱们方才一直没找到招娣那孩子,估计此时她已被虎姑婆抓去了...我先过去拖住虎姑婆,你现在赶紧去囚室,把王教头救出来,而后去外面等其他人,人齐了后,你们再一起过来...”徐守光对邢捕头说道。
“这...”邢捕头犹豫了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徐守光此刻已然出了前方的门,转身向着右边跑去。
“哎!万一这虎姑婆在囚室那边怎么办...”邢捕头对着徐守光的背影喊道,但兴许是徐守光没听见,又或是懒得搭理他,等了许久都不见回应。无奈之下,邢捕头只好壮着胆子肚子向囚室方向去了。
再说徐守光这边,他顺着路一直跑,很快便来到了后院尽头的那屋子外边。屋子里点着灯,徐守光一脚将门踹开,进到屋内。只见一男人倒在地上,看打扮应该是仵作,仵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有一滩血,他脖子上也有几道爪痕,爪痕处的血仍然噗噗地往外冒。
在仵作的后方有一个台子,杨宝儿的尸体便躺在那里。可台子后面却不见那虎姑婆,只是站着一个小丫头,满脸惊惧的表情,正是招娣。招娣见着徐守光,用颤抖的声音喊道:“叔叔,小心啊!”
就在招娣开口的同时,徐守光也感觉到一阵劲风正从自己的脑袋上方而来。他赶忙抬头一看,只见那虎姑婆正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张开满是尖锐指甲的爪子,对着自己扑了过来。原来在徐守光来到这间屋子外面时,这虎姑婆便察觉到了,但此时她已然被堵在了里面,不得已只得赶紧窜上房梁猫了起来,只等徐守光一个不注意,便出来偷袭,能成最好,不成也好伺机逃离。
徐守光见虎姑婆扑来,连忙挥动手中唐刀,向着斜上方虎姑婆位置舞了个弧形,刀光一闪,带下来一片血花,只听虎姑婆惨嚎一声,左手爪子四指被齐齐斩断。带着尖锐弯钩指甲的手指落在了地上,虎姑婆左手此时已然是一片血肉模糊。不过她顾不得疼痛,连忙一个翻身跳到了后方,紧接着,用右手爪子一把将招娣拉到跟前,张开那满是森森白牙的大口,靠近招娣的脖颈处。
“让我走!不然我就咬断这小丫头的脖子!”虎姑婆厉声吼道。
徐守光见招娣被虎姑婆挡在前面做了人质,连忙止住了攻势。他犹豫片刻,对着虎姑婆喝道:“你先放了她,我便放你走...”
“哼!休想诓我!”虎姑婆说罢,便张大嘴巴,作势要咬下去。
“别,别,别...”徐守光赶忙将手中唐刀丢在地上,空着两只手对着虎姑婆喊道:“你别激动,我让你走便是!”
听徐守光这么说,虎姑婆嘴角不禁向上一咧,似乎有些得意地笑着:“很好,你先让开...”
徐守光赶忙向旁边让开两步,把门露了出来。
“再远点,站到后面去!”虎姑婆扬了扬下巴,示意徐守光走到屋子角落去。
毕竟招娣现在在虎姑婆手里,徐守光没办法,只得照办,乖乖走到了屋子最里面的角落。
虎姑婆见徐守光已然站在角落,便慢慢向着门边靠了过去。而徐守光也怕她把招娣一并带走了,也慢慢地跟了过来。
见虎姑婆已然挪到了门边,徐守光说道:“好了,这次我放过你,你也赶紧放了招娣!”
“好,那你接好了!”虎姑婆说罢,右手抓起招娣向着徐守光砸了过去,徐守光赶忙一步跃起,飞身将招娣接住。而虎姑婆则趁着这个时机,转身便要向外逃走。
只是,这虎姑婆刚一转身,立马觉得心口一凉,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从胸口传入脑中。她低头一看,只见一把钢刀已然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刀尖又从背后钻了出来,而那握刀的人衣着破烂,披头散发,满脸胡子拉碴,正是那王志王教头!
“啊!”虎姑婆长长地发出一声惨叫,而后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鲜血缓缓从胸前、后背和口中流了出来,应当是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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