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会不会是外地来的把孩子拐了去?”徐守光接着问。
“那不会,还是那句话,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要在这行里混,就不能去别家地盘上架锅!”拍花张笃定地说。
徐守光听罢,思考了片刻,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便对邢捕头使了个眼色,而后二人便一同起身,离了这银枝寺。
随后,二人便又骑马回了老杨家。此时去军营打探的捕快们也回来了,邢捕头连忙问他们事问得怎样了。听邢捕头问话,其中一个捕快说道:“小的们去了那军营中,寻了好些人,才问到一些消息。原来几年前还真有一位姓王的教头,唤作王志。这王志平日里素来不喜好与人说话,只是跟一位林教头有些来往。好在这林教头还在军营之中,于是小的们便找到了那林教头,问了下有关王志的情况”
“问道什么了吗?”徐守光赶忙问道。
“那林教头说,王志这人话虽不多,但为人做事细致。平时除了饮酒,也没什么别的爱好。林教头常与这王志一同喝酒,有时喝高了还会一同切磋武艺。有一次,二人约在王志家中饮酒,林教头见王志心不在焉,似有一些苦闷,便问何事。王志开始还不愿意说,只是禁不住这林教头一问再问,便告诉了这林教头。原来这个王志媳妇当年难产死了,给他留下个儿子。他一人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了,便想着要不要续弦。林教头听罢哈哈大笑,直言这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看上哪家姑娘直接上门提亲便是。可这王志却摆了摆手,说自己也不是看上别人姑娘家了,只是那姑娘对自己儿子很是体贴,想着孩子也不能一直没有娘亲,便才考虑这个事。林教头听罢,只当是这王志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不过他也没有说破,便只跟王志说,不如让那姑娘带孩子带几天,看看情况如何,合适的话便娶来便是。王志一听,觉得此话在理,于是便也不多想,与林教头把酒言欢去了。”
捕快说得口渴,解下水袋来喝了一口,而后接着说:“几天后,林教头忽然想找这王志喝酒,却在军营中寻不见他人,于是散了班后便去到他家去找。但敲了许久的门,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开,倒是对门的邻居听见敲门声,便打开了门来看。林教头忙问邻居这王志去向,结果邻居却告诉他说王志家的孩子被一个拍花子拐跑了,王志这些天四处去寻,一直也没有归家。林教头一听,这才明白,之前王志所说的那姑娘,居然是个拍花子。此后几年,林教头便一直没了王志的音讯,直到两个月前”
这捕快故事讲得不错,可这却急坏了邢捕头,他赶忙问道:“两个月前怎的了?”
“两个月前,一天,林教头散班归家的途中,王志拦在了他的身前。与老友重逢,林教头自然欢心,他忙上前问王志近况。可王志却没和他多说,只说自己寻到了害他儿子的仇人的线索,现在需要些许银子,此次前来便是找林教头借些银子。林教头也不小气,便把身上的十两银子都给了那王志,王志接过银子,只对林教头道了谢,便又匆匆离去了,再之后就没了他的消息”
“那你可问来了那王志家旧宅在何处?”徐守光问道。
“问来了,就在城北铁女寺西边巷子中。”捕快答道。
“好!快带我们去!”徐守光说道。
于是徐守光、邢捕头、几个捕快一起,一行人穿街过巷,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之前所说的铁女寺西边的巷子中。
到了巷子当中,一行人挨家挨户的敲门,敲了两家后,便有一大婶来应门。
“请问这位大婶,这王志王教头家可在附近啊?”徐守光问道。
大婶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指着斜对面一个院门说道:“那便是了”说罢,便要把门关上。可徐守光看出她似乎知道些什么,脚往前伸,抵住房门,隔着门问道:“衙门办案,那家怎么了,还望大婶与我们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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