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颅骨后方摸去,骨头都没有断裂;再看向脖颈,也没有掐痕。徐守光低头思考:“这浑身上下只有腹部一处伤,肚子里被掏空了,但夜晚又没听到孩子哭声,也没有惊醒孩子父母”
想了一阵,硬是没想明白,徐守光只好再去别处看看。他想到方才在院外人群中瞧见那鬼鬼祟祟的王教头,对,去查查王教头住的地方。
于是徐守光便来到了王教头住的那小隔间。徐守光将这小隔间里里外外仔细搜了一遍,这小隔间里除了一张床,其他啥也没有。不过那隔间中墙上被封死的窗子,倒是引起了徐守光的注意。从屋外看去,那窗子早已坏掉,大概是老杨也不愿意修,便索性用几块大木板子把整个窗子草草给封了起来。
徐守光试着用手轻轻掰了下封窗的木板,这木板的一边竟然嘎吱一下翘了起来。徐守光看向翘起的那头,只见木板上的铁帽钉还在,只是窗框上的孔洞却好似被动过手脚,变得大了许多,这钉子自然是钉不牢的。
徐守光又接连试着去掰了其他的几块木板,都是如此。徐守光赶忙跑到屋外那坏掉的窗下一瞧,果然,窗下也有好多杂乱的脚印。
“看来,这王教头要出来,也不用走门啊”徐守光自言自语道,而后,他马上喊来刑捕头,把这发现跟他说了一遍。邢捕头也试着掰了掰窗上钉着的木板,果然如徐守光所言。
邢捕头赶忙让手下几个捕快去带王教头来问话,可捕快去了许久,硬是没找到那王教头。
“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邢捕头对徐守光说道。
徐守光没回答,他跟那王都头一句话都没说过,自然不了解。他思索了阵,便对邢捕头说:“官爷,麻烦带那冯三来,在下有话要问他”
“哎,我看那书生体弱,少侠一会可得收着点手啊”邢捕头提醒道。
“谁说我要揍他了,我是真有话要问他!”徐守光急了。
“哦,哦你俩听见了,还不快把那冯三带过来!”邢捕头对一旁偷笑的两个小捕快吼道。
很快,冯三便被倆小捕快带了过来。他看见徐守光,瞬间紧张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跟你说,这大唐可是有法度的!对吧,邢捕头”冯三赶忙看向邢捕头。可谁知这邢捕头却用大拇指指了指徐守光,有些戏谑地对着冯三说道:“别看我,现在我听他的”
冯三听罢,一下瘫坐在地上,但随即,他马上改换了一种语气对着徐守光说道:“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说这就是个误会你信吗”
“我信你大爷别贫嘴,我有正事要问你!”徐守光直接打断了冯三的话。
“什什么事?”冯三疑惑问道。
“跟我说说那个王教头的来路。”徐守光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听徐守光问其他人,冯三这才松了一个气,而后他便又用他往常聊八卦时的口吻道:“哦,你说这王教头呀这王都头原本也是江陵府本地人,家中妻子难产死了,只留了个儿子给他。只是他命不好,没几年,儿子也被拍花子拐走了。自那后,这王教头便辞了教头的活儿,专心找儿子。只是他这找了几年,开销不小,家中宅子也给卖了,这王教头没辙,便搬到这老杨家隔的屋子中住了下来。”
“那这王教头平日里都跟什么人来往?”徐守光接着问道。
“就他那性格,你又不是没见过,都是独来独往。”
“那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这我可不知道了,我是读书人,一心只读圣贤书,平日里也不好去打听别人家的事”冯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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