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过这也挺有趣的,再陪你玩上两天,等这次满月,我玩腻了,便将这丫头的精血吸干,到时你们就等着给这丫头收尸吧!哈哈哈哈!”
徐守光强忍住怒火,将涓溪收了起来,而后他出门,吩咐家丁们把黄云儿闺房的门锁起来,便又回到了大厅之中。
徐守光见黄家大郎在,于是便问道:“这个云儿小姐是何时患上的这失心疯?”
“小妹这样差不多半个多月了。”黄家大郎想了想,而后答道。
“那她手里那铜镜是之前就在这的吗?”徐守光又问道。
“那铜镜?那应该不是,我之前没印象。”黄家大郎仔细思索了下,而后忽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那铜镜是霍家小姐送给云儿的!”
“霍家小姐?”
“对,她爹经营着这襄州城里最大的铜器铺子。”
“...霍家小姐是李大公子的表妹?”徐守光也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对!我记得半个多月前,小妹还举着那个铜镜跟我说,说她未来婆家的人都极好,特别是那霍家小姐,这她还没过门呢,就天天拉着她去逛园子,还特意选了个极好看的铜镜给她...小师傅,莫不是那霍家小姐!”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会去查的。这样,黄兄,你帮我两个帮,一是喊个家丁去趟襄阳客栈,给一位姓晁的姑娘传个话,说我明日再回去,”而后,徐守光又一只玉器摊摊主说道:“二是先帮在下给这位大哥五十两,剩下五十两等事成之后再给他送去。”
自打这黄云儿出事后,黄家上下请了不少法师和道士,但都不如这眼前年轻人靠谱,于是黄家大郎只是稍微思索片刻便同意了。
交代完这两件事后,徐守光便又向黄家大郎问了霍家小姐的住处,而后便只身向着霍府去了。
待徐守光到霍府大门前时,已是酉时,天色已然微微擦黑。霍府大门外挂上了两盏大灯笼,两个家丁站在门外小声地交谈着。徐守光此来目的是来试探试探这霍家小姐,看那铜镜的事她是否知情。于是,徐守光几步上前,对那两个家丁拱手作揖道:“二位大哥,小的是黄家人,受我家大郎差遣,特来向霍家小姐问有关铜镜之事。”
两个家丁听徐守光这么一说,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其中一家丁说:“你先在这等着,我这就进去向我家小姐禀报。”
“那有劳了!”徐守光又作了个揖。
等那家丁进去了,徐守光忽然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糟了,我忘记了今日还要去请法师,这位大哥,小的先去请法师了,不然又得挨我家大郎一顿好打了...”
那家丁眼神有些鄙夷地看着眼前的冒失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徐守光赶紧走。
徐守光对这家丁作了个揖,而后便一溜烟跑到霍府另一侧,两腿一蹬,轻松便跃到了霍府院墙之上。而后他站在院墙上向里面看了看,瞧见了方才跑进去的那名家丁,于是顺着院墙跳上房顶,在房顶上弓着身子,跟着那家丁一路进了个院子。
这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假山嶙峋,院子前面有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屋子,屋子门口还立着四尊铜制的侍女烛台。
“禀大小姐,黄家大郎差了个人来,说要请大小姐问那铜镜之事...”那家丁站在院中对着屋子里大声禀报道。
“...跟他说我病了,把人打发走!”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诺!”家丁点头便退去了。
等家丁走后,屋子里又传出来方才那女人的声音:“环儿,你快些去找老爷来,就说那铜镜的事似乎黄家已经知道了...”
“诺,奴婢这就去。”声音才落下,徐守光就瞧见一个丫鬟打扮之人小跑着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顺着路就向前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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