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在地上。
“小子!”赵天羽焦急地喊到。
“师兄,放心,对这个小兔崽子,我只是用了化劲散,毕竟他死了,我拿什么来要挟师兄你呢?哈哈哈!”柳天行慢慢走到徐守光身后,得意的说到。
此时的赵天羽半跪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听见柳天行的话后,艰难的开口说到:“师弟你且放了他们”
“哟,师兄,这可不行,我还没见到毒经呢。”
赵天羽又缓了缓,慢慢说到:“其实毒经已经毁了”
“毁了?”柳天行提高了声调,举起手就要杀了徐守光。
“慢着!”赵天羽喊到,紧接着猛然一阵剧烈的咳嗽。
柳天行停下了动作,耐心地等赵天羽咳嗽完。
赵天羽缓了一会说:“这毒经我看过,我可以告诉你。”
“快说!”柳天行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只是这毒经是我唐门秘传,不能被外人知晓,你且让这小子远离,等他走远,我自然会告诉你。咳咳”
“师兄,这可不行,这小子走远了,你又变卦了怎么办?你若担心这功法泄露出去,不如我现在就把这小子杀了吧”说罢,柳天行便做出一副要杀徐守光的架势。
“慢”赵天羽急忙阻止,柳天行知拿到了赵天羽的命门,得意的笑了笑。
“这样,师弟,你过来,我只悄悄与你说,不要让那小子听去。只是之后还希望师弟能放这小子一条生路”
“那是自然,只要师兄诚信教我,我自然不会为难这小子。”
柳天行有些兴奋,舍了徐守光便来到了赵天羽身前,他将身体前倾靠向赵天羽,急不可耐地说:“师兄,快说吧”
“好师弟,你且看好了!”说罢,赵天羽一甩袖子,一枚飞针迅速向柳天行面门飞去。柳天行生性狡猾,哪能没有防备,他向后跳一小步,一个侧身避开飞针,紧接着弹出三枚毒针同时射向赵天羽,但不料赵天羽非但不躲,还迎着毒针就冲了上来。毒针射穿了赵天羽的身体,但此时赵天羽也来到柳天行的身边,只见赵天羽背部黑血溅出,仍推出双掌打向柳天行。柳天行不及躲闪,便只得与赵天羽对掌,但不料两人手掌刚刚贴合之时,柳天行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掌心传导至体内乱串,不断的燃烧着自己的内力。他想抽回手掌,手掌却也仿佛被赵天羽吸住一般不得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力不断燃烧。
“玉碎!这便是毒经的最后一式,以自身全部内力为药引,重创敌方内力!”赵天羽喊到,“师傅不让你学这最后一式,就是不想将来有一天看见你会像我这样”。柳天行看向赵天羽,只见此刻赵天羽身上的皮肤不断的干瘪下去,面部出现了一道道深刻的皱纹,正在急速的衰老下去。而再看看自己的手,也同样的变得如同枯槁一般。
柳天行被眼前景象吓坏了,他惊恐万分,不断地挣扎着,他看到自己原本乌黑的秀发顷刻间变为了霜白色,通过赵天羽的双瞳看到自己的脸上也同样慢慢爬满了皱纹,他也正在急速衰老!
“不!不!”柳天行使尽全身力量用力推开赵天羽,或许是赵天羽的内力终于燃烧殆尽,一阵气浪从二人手心炸开,将二人重重摔在了地上。柳天行爬了起来,发疯似的看着自己干枯的双手,一边疯狂地叫喊着,一边向远处逃去。
徐守光收到气浪的波及,也摔倒在地上,但似乎也是那股气浪,将他体内的化劲散冲散。他挣扎着爬起身,踉踉跄跄来到赵天羽身旁,将赵天羽扶着坐了起来。
此刻的赵天羽早已不是红光满面、身姿挺拔、鹤发童颜的那个杏林居士了,他苍老至极、气若游丝。赵天羽微微睁开了满是皱纹的双眼,看着徐守光,说到:“老夫怕是活不了了”
“不!前辈,坚持住!您会好起来的!”徐守光泣不成声。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咳咳”赵天羽艰难的说到,“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前辈”
“我这一生并未收徒有愧师门咳咳”赵天羽猛咳了一阵,口中流出鲜血,而后努力缓了缓,继续说到:“屋内床榻下我藏了本书,你将它取出来替我将将唐门传承下去”
话为说完,徐守光感到赵天羽的头往下一沉,手也垂了下去。
“前辈!”徐守光抱着赵天羽的尸体,声嘶力竭的喊到。
次日,木屋后,一阵凉风刮过山谷,将树上的叶子吹了几片,树叶缓缓落在新坟前,徐守光跪在赵天羽墓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师傅在上,弟子徐守光必定不负使命,将唐门绝技发扬光大!”
而后,徐守光起身,将木屋中收拾了一番,又小心地关上门,便向着达州去了。阳光透过林子照在木屋后的墓碑上,印出上面刻着的几行字:
幽幽谷中桃李花,
杏仙垂垂满枝挂。
往日恩仇随风去,
只是山野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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