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泄心中的怒火,没想到一回头就看见顾骁。
碍于礼数,顾浩不得不低头。
“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
“谢殿下。”顾浩起身伫立。
顾骁笑的没心没肺,侧目对湘王顾棕柏说:“皇伯,本宫有些事情想单独和堂兄谈一谈。”
湘王顾棕柏不便拒绝就答应了。
领着湘王府中人默默退出书房,一看书房外头由顾骁的魑卫看守,湘王顾棕柏深深看了一眼,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书房的势力范围。
只见顾骁旁若无人坐到干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天湖一别,本宫就与堂兄未曾见过面,没想到今日会在这副局面重逢。”
天湖正是当初花船,停泊的地方。
旧事重提,有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顾浩小心应对,说道:“太子殿下刚刚落冠,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做堂兄的只是想让太子殿下早点经人事,免得对子嗣造成不良影响。”
说的振振有词,有模有样。
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受害人一样。
顾骁笑道:“堂兄难道不觉得,东宫的宫女比之花船上的船女支,更加适合给本宫暖床吗?”
一语双关,耐人寻味。
东宫的宫女都是完璧之身,而在湖面上漂泊的船女支,都不知道睡过几个男人了,哪里有资格跟她们相媲美。
顾浩强颜欢笑,继续狡辩道:“她们虽然做的行当不光彩,但在那方面上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据本宫所知,堂兄到现在都未成婚生子,既然认为她们非常有能力,帮助解决子嗣一事,为什么要费劲苦心帮本宫,而不留着自己享用?”顾骁从容不迫反问一句。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问住了顾浩。
顾浩如鲠在喉,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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