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声音拔高。
瞧她满眼防备,时晏笑眼如星,也不回答,不紧不慢的饮了口茶。
知意就那么紧紧盯着他,眼睛不都眨,一口气儿提在嗓子眼儿。
见她呼吸凝滞,紧张得要闭气,时晏这才道:“朝堂上的事啊,否则还能是什么。”
知意哦了声,暗自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缓缓放回肚里。
时晏没再说话,眼里始终带着笑意。
————
是夜,长公主房内烛火昏暗,红纱帐后嘉仪一袭白纱衣,慵懒的靠在软枕上,薄如蝉翼的纱衣下玉雪肌肤若隐若现。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她肩颈上轻柔按摩,嘉仪闭目养神,姿态悠闲。
“你推拿手法越来越好了。”
“小的特意学的,长公主喜欢就好。”
嘉仪红唇一勾,“你倒是有心。”
肩上按摩的手缓缓下滑,顺着脖颈慢慢探入衣领。
“你放肆了。”
嘉仪说得慢条斯理,嘴上这么说的人面上却不见丝毫怒意。
那只手听话地回到原位,随着温热离去,女人一阵空虚。
肩上的手继续按摩着,可那份规矩让嘉仪枯燥无味,不自觉扭动了下身子。
似得到鼓励,那只手又缓缓探入衣领。
女人明眸半睐,吐气如兰,“知不知道就凭这个本公主能治你死罪。”
冯安没有一点惶恐,眼中装满柔情,温热的嗓音带着蛊惑,“能死在公主这样凤仪万千的女子手里,小的甘之如饴。”
对上那五分相似的容颜,嘉仪最后的矜持高傲散了去,手缓缓攀上他脸,一寸寸抚摸着,细致又温柔。
那张脸越来越近,女人缓缓闭上眼睛。
……
次日清晨,房门打开,冯安提了提衣领,大摇大摆走出房间。
廊下候着的婢女纷纷懂事的低下头。
直到日上三竿嘉仪才起身洗漱,镜中的人容光焕发,不施粉黛的脸颊红润光泽。
“冯安现在是府里管事,穿着用度不能寒酸,否则丢本公主脸。”
嘉仪吩咐道:“去库房挑几匹适合男子的绸缎,给他做几身衣服。”
婢女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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