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撮合便可事半功倍。”
说起太子,孟鸢更是惆怅。
太子早早被立为储君,帝后寄予厚望,自小耳提面命教导,少年老成,喜怒不形于色,心事不让他人知,如今更是冷肃深沉,纵然是枕边人也难探得他心思。kánδんu5
“女儿与太子是夫妻,但也是君臣,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
就如皇后在皇帝面前也少不得诚惶诚恐,做君王的女人总是免不了多提着心。
“君心难测啊,女儿有时也揣摩不清。”
母女俩各自沉思,默了片刻,孟母开口道:“前些日子在雅集上遇安国公夫人,提到了家中小公爷,虽未明说但也听得出来,这是有意与咱们结亲。”
说着面露惋惜,“论说安国公府也不错,可终究无法与皇族相提并论啊。”
“对了,那位小公爷先前与原来宋丞相二女有过婚约,相府败落后婚事也便退了。”
“宋家?”提到这个,太子妃脑子里立即浮现出道灵巧身影,“相府二女儿我未见过,不过小女儿倒是见过,模样甚是出挑,想来那位二女儿姿色也不凡。”
孟母笑了笑,“名门世家的子女哪里有丑的。”
“这倒是”孟鸢闲聊着,突然想起一事,转看向身边嬷嬷,“那位宋家幺女如今可还在宫里陪母后?”
“回太子妃话,已经出宫了。”
孟鸢释然的点了点头,“让人留着心,有任何情况及时跟我说。”
打量着女儿神情,孟母不禁好奇,“是什么人让女儿这般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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