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负责演戏,至于这些人对她真心与否,无需在意。
“母亲承不承认都已是儿子妻子。”凌骁开口。
凌母狠狠剜了眼,“罪臣之女也配做我凌家儿媳!”
“配不配都已经做了。”凌骁毫不退让。
自知不是儿子对手,凌母便将矛头指向言欢,“听说你过去与安国公府有过婚约?”
言欢眨眨眼,“有过,但家族变故后对方已经退了婚。”
“然后扭头就搭上我儿子?”凌母眼带轻蔑,“不过几日功夫就找到下家,厉害。”
言欢这才明白对方意思,正琢磨如何回应,只听凌骁道:“安国府见风使舵,悔婚不义在先,难道被弃者还得为他们守期,全他们脸面?”
凌母是真见不得儿子这般维护对方,心里又堵又愤,“国公府岂是随意议论的?小心祸从口出!”
厉眼射向言欢,“她若真是守妇德的正经女子,能这么快移情?我瞧着,根本是骨子里轻挑!”
妇德?听到这两字凌骁眉心一动,随之浮起几分不屑。
这两字别人说就罢,母亲也好意思说?在她面前,何曾有过妇德!
凌母还在挖苦,“退婚没几日就勾搭上别的男人,可见狐媚不安分,这种女人也配进我凌家?”
“她没勾搭谁,是我勾搭她。”
凌骁坦然道,“我钟情她已久,心仪姑娘没了婚事,我还等什么,至于妇德。”
清睿的目光掠过母亲眼睛,“又不是婚内红杏出墙。”kΑn伍ξà
凌母袖中双手一颤,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眼瞅气氛紧张起来,下人们纷纷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那位陌生妇人神情厌漠,身旁女子小心翼翼的面容中掩不住的伤神。
言欢又一次见识了凌骁的犀利,可心底深处却莫名生出一股安全感: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她似乎什么都不用操心,一切有他。
要真有个这样的丈夫,好像也不错。
上头的凌母被气得不轻,至于言欢,她才不气,本就是陪人做戏,她可没挣生气那份钱,也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况且“丈夫”该说的都说了,该挡的也为她挡了,也不需她再出马。
婆媳间就是这样,只要丈夫给媳妇撑腰,媳妇自然不用费心。
“这位是舅母。”凌骁抬手示意了下与凌母同坐的妇人,给言欢介绍。
言欢大大方方朝对方请安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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