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再怎么造反,大义名分若是不在了,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
姜早点点头,悬起的心渐渐落回原地。
没听见姜早再提要走的事情,周黎川暗中松了口气。
好险好险,差一点没媳妇了。
缓了缓情绪,姜早推着周黎川让他出去,自己要画画。周黎川被推到门口突然站定,回身摸了摸姜早的头发。
“早早。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刻,想着现在抽身或许还来得及。但是不深刻不代表没感情,伤害小也不代表不痛苦。你相信我,我不论什么时候都一定会护着你,定不会让你无所依靠的。”
姜早的脸一红,更加激动地推人出去:“哎呀哎呀知道啦!你快出去快出去,我还要画画呢!”
这一夜,姜早还是只打了个草稿,她突然间想画一只驯鹿,一只长得很像周黎川的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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