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后代的好处,却不给老孙家的老祖宗一点地租,即使孙雨晴他们家老祖宗答应了,人家管理这一方的土地爷爷也不答应是不?我说的这些,不知道你朋友懂不懂这方面的规矩。
说白了,和我们人类一样,但凡牵扯到利益的得失,都得有个均等分配。地府也是一样,分配不均,即起事端。”李俊芳一听,有点迷茫。心里想:什么意思吗,难道还要我再拿出给孙国强的那么多卖房款,交给他们家老祖宗?
对朱靳艮说的话,李俊芳有些糊里糊涂,似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队长脑子灵机一动,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瞪着李俊芳问道:“啊哟,莫非你们家买下房子之后,是不是没找人安宅啊?像中秋节敬菩萨那样的,摆上八盘八碟,荤腥水果,放炮仗烧红福以示像地方土地登记入户。”
见李俊芳没有反应,小队长囿于亮继续问道:“哎呀,就是生小孩和家里发生什么喜事大日之后,必须要给老祖宗烧红福的那种,叫做洪福齐天!给地方财神、土地、魑魅魍魉等等烧些喜钱,以示确保来日家和事兴,百业兴旺。
说明白了,不过是像死去的鬼神通报一下,你们家从此以后,就是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子的主人。老宅子,换上新主人,也就是说,你们老李家的老祖宗以后就可以到这里家常来常往,而孙雨晴他们家的老祖宗则要移居他乡了。
谁家的老祖宗都会随谁家的后人移居,这是活着的人的规矩,也是逝去的人的寄托。
上代传下代,代代如此延伸。难道,你李俊芳和梓桐尹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我记得在你们来承包我们马家荡鱼塘的那一会,和老村长刚刚签下合同书,不就在搭建集装箱房子的那一晚上,到超市买纸烧了吗?
记得那天下午我去给你们家装电灯和宽带时,在超市碰见梓桐尹,问她买纸干什么。她笑嘻嘻地告诉我说:唉!初来乍到,来到一个陌生环境,得和各个地方的关关界界打招呼不是。当时,我听了梓桐尹这句话心里还在纳闷呢!
认为,你老婆梓桐尹这个人骂人不带脏字。
言下之意,是否映射我们地方父母官,要不然听起来咋就这么刺耳?莫非,言下之意含沙射影地方领导,对外来承包户的横加干涉。或者说,对你们家有些不公。针对她的举动,至今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风水大师一语道破,我还真有点对你们家梓桐尹怀恨在心。
时隔不久,有人说你们家特别相信佛祖保佑。买纸烧,是为了和地方土地鬼神和谐相处。我听了,似曾有些道理。乔迁之喜,或者说替丁人口,包括姑娘出嫁,儿子娶媳妇,媳妇生孩子,都要烧红福以示通报死去多年的老祖宗。
这么想,才算对梓桐尹当时对我说的话是自己多想。”囿于亮一番话李俊芳听得点点头:“嗯,确有此事!”似曾明白地一拍大腿:“啊哟,原来是这样的呀!在兴化老家的确有这种想法,只是好像在买房子的时候疏忽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有没有办法补救,你得请风水大师出招。
要不然,住在这里心里也不踏实。兴冲冲地买座房子,不值钱也有个三五万。一年养鱼的收入也不过十多万,损失不起啊!”说完,李俊芳眼巴巴地望着小队长囿于亮,而囿于亮对这一方面也不是怎么精通,他只能寄希望于朱靳艮。
李俊芳将自己的事交给小队长囿于亮,囿于亮又将李俊芳的事寄托在朱靳艮身上。
倒不是因为小队长囿于亮这个人不帮忙,而是他确实是蚯蚓撒尿——腰眼无力。
朱靳艮表情历来情绪万种,没有人能从朱靳艮的脸上揣摩出他的心思。听得李俊芳和小队长囿于亮两个人的对话,尽管他们俩将声音压得很低,朱靳艮还是听到了。他不是神,也不是先。不是千里眼,更不具备什么顺风耳。
单凭自己学到的书本知识,加上自己的异想天开,绘声绘色地获得有津有味。
哪怕有些时候自己在正常人眼里发疯似的泛起糊涂,连自己老婆颜如玉和儿子朱小勇也不认识。但此时此刻,他头脑清醒着呢。上海和苏州的房产,都在自己的名下,他从不声张。轿车十多辆,他都停在车库里。
在上海和苏州,只要有人提起风水大师,非他朱靳艮不可。
那他为什么来到苏北买了一栋一上三的房子,整天出脚就是电瓶车,放着自己的豪华轿车不用呢?诸位有所不知,在上海和苏州这样的大城市,拥有上亿资产的他不会被人羡慕嫉妒恨。也不会引起地方政府的重视,以及格外关照。
在苏北这个穷乡僻壤,你如果一飞冲天地暴富,地方政府就得想方设法搞你。
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巧立名目的敲诈勒索,不会让你安身立命。古人言:穷不走亲,富不还乡。不聋不瞎,不配当家。人不得全,瓜不得圆。天不语自高,地捕鱼自厚,朱靳艮牢记在心。要说朱靳艮回到老家装穷也罢,说他的收入来自于灰色地带也罢。
老家人除了他老婆和儿子知道朱靳艮苏州和上海有房产和车子之外,小朱庄人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大实力。当然,也包括马家荡的小队长囿于亮,已经李俊芳等人。穿得如同正常人一般的朱靳艮,从不露富应该有他的打算。究其原因,也只能有朱靳艮自己明白。
实力不允许他低调,尽管他装出一副平常人的样子,走出来的精气神和自信,始终灌输于整个人的身心。所以,碰到再苦再累的话,朱靳艮脸上始终荡漾着甜甜的笑。此时此刻,似笑非笑的他摇摇头。
对两个人的话似曾听进去,又好像满不在乎。对李俊芳的发问,朱靳艮似曾付之一笑。
听得小队长囿于亮对李俊芳的解释,又曾感到几分满意。
使得紧随其后的李俊芳一会儿心里忐忑不安,一会儿升腾跌宕。他不知道囿于亮的话还该不该借鉴,与风水大师的话作比较,李俊芳更倾向于朱靳艮。尽管风水大师的行为令令李俊芳顿挫波折,他还是宁愿相信风水大师的话。
在凶的宅基地,只要是风水宝地,只要阳气力压阴气,就能顺心顺意。
只是内心里有种抱怨,他真的不知道买下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子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麻烦。早知道如此,情愿不买,也不至于令自己费精劳神。他只个人获得简单,对生活质量要求也不高。计划生育时,他只要有个孩子就行,尽管明知道自己将来后继无人。
容易满足,也容易得到幸福,是李俊芳的生活常态。
他不吝啬,但也不铺张浪费。钙化点钱,李俊芳绝不含糊。但不该花的钱,李俊芳也绝不浪费。在维持家庭生活开支这方面,和梓桐尹公频。只不过在杜静身上花点小钱,那是因为杜静时不时找借口去他们家帮忙。也就是,梓桐尹不在家时,但凡属于梓桐尹的活,都被杜静替代了。
也正如小队长囿于亮一样,他外出办事去了,那杜静干不了的活,被梓桐尹替代了。
小队长囿于亮和梓桐尹共同的地方即对自己的另一半要求能说会道。杜静和李俊芳对另一半的要求则是看家守舍,本分贤惠就好。他们两家人叫个取长补短,各得所需,唯一缺陷即是不门当户对。
小队长囿于亮有个职位在身上,但不能赚大钱。
李俊芳属于赚钱能手,又不能面面俱到。就像现在的两个男人,既是好朋友,又是斗嘴的目标。说他们俩是臭味相投,可两个人的世界观又是坐飞机钓鱼相差很远。虽然介绍自己买房子的是村书记成雪暴。
小队长囿于亮背地里不提前通知李俊芳,使得李俊芳对囿于亮难以释怀。
奶奶的,介绍老子买个房子,又是作怪,又是凶宅。是非之地,拆了建,建了拆。反反复复几代人,是非曲直令人望而生畏,当地人贵贱不买,你干嘛要介绍卖给我?确原来,在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子的背后,隐藏着众多秘密马家荡人能云亦云,唯恐我们家不知道。
在李俊芳心里,他得知朱靳艮肯定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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