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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巧,这一幕被他们家邻居朱伟清听到、看到,他吓得不敢吱声,一双手摸着自己胸口。
他自语道:我的天啦!
他居然将儿子的头颅当着西瓜,怪不得平时神神叨叨,却原来不是装出来的。
朱伟清左顾右盼,就是不见颜如玉在周围,来不及了,等自己去找颜如玉回来,唯恐那朱靳艮儿子的头颅已经被朱靳艮当着西瓜劈成几辦了。
怎么办?眼见得朱靳艮一脚跨到厨房里,朱伟清一阵小跑,“嘭”的一声将他们家厨房门关上之后,他大声呼喊朱靳艮儿子朱小勇:小勇,小勇,快,快去叫你妈妈回来,你爸爸被我关在厨房里了。他手里拿着刀,要来劈你的头了。”
“叔,你胡说什么呀?我爸他怎么会杀我呢,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朱小勇用手揉揉眼睛,对朱伟清的一席话根本就不相信。我去,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连连摇头。朱伟清见孩子不相信他的话,没招,节骨眼下他除了叫醒朱小勇去找他妈妈颜如玉以外,也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主意。
担心朱靳艮会从厨房里和自己争夺门栓,一个往里啦,一个往外啦,那朱伟清肯定不是朱靳艮的对手。为了了解朱靳艮在厨房的动静,朱伟清急忙从门缝里朝内偷看一眼朱靳艮。“我的妈呀,来来来朱小勇,你来看看你爸爸手里拿的是什么,快,你过来呀!”
朱小勇这才极不情愿地走过去,朱伟清将门缝让开,指着要他看看厨房里他爸爸到底在干什么。
朱小勇将信将疑的将一双眼朝门缝靠过去,临近时,他还别忘记瞪一眼朱伟清。“叔,你不会真滴是嫉妒我爸爸以前是个杀猪的吧?奶奶在世时就对我说过,你们家总是嫉妒我们家天天有肉吃,且,还是不花钱的哪一种。”
幸亏,朱伟清也不计较。
如果碰到我听到这样的话,肯定扭头就走。我去,既然如此你们家死人着火跟我没关系。朱伟清并没有听信小孩嘴里搭话,再说,那不是就是两个死人的曾经的遗言吗。我不顾活着的人去跟死人一般见识干什么。他只是提醒朱小勇:“少说废话,你赶快看看屋里你爸爸在干什么吧!”
嘿嘿,朱小勇一看,他爸爸在厨房里磨刀霍霍。
“嚓嚓嚓”磨刀声传到朱伟清和朱小勇耳朵里,吓得朱小勇站立不稳。他一个踉跄,一头将厨房撞开。眼见的朱小勇随着被推开的厨房木门,整个人已经向厨房趴去。朱伟清见状撒腿就跑。迎面,在大门口和颜如玉撞个满怀。“你干什么?来我们家像做贼似的,慌慌张张跑那么快干嘛!”
“啊哟,嫂子你可回来了,快快,你,你去看看大哥是怎么对待你们家朱小勇的吧”朱伟清慌忙中没有说出朱靳艮手里有刀的危险性,反倒是颜如玉对朱伟清的神态感觉有些那根筋断了。他气呼呼地朝着朱伟清手指的方向走去,隐隐约约他能听到从里面发出的打斗声。
直到她走到刚才朱小勇睡觉的桌子的时候,只见的朱小勇和刚才的朱伟清一样,边跑边大声地呼叫:“叔,叔,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待他一头冲出厨房,朱靳艮手举切菜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跟朱小勇的后边。
颜如玉见得父子俩居然到了殊死搏斗的境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节骨眼下,她谁也指望不上。
因为头脑里立刻明白朱伟清虽然是孩子的堂叔,见得孩子有危险,他被吓得自己一个人只顾逃命。
现在,他她终于明白刚才朱伟清那番话的意思。便一头冲过去,挡在儿子和朱靳艮时间。紧跟着,她躲避朱靳艮砍向孩子的切菜刀。左躲右闪,瞄准时机突然一个跳跃,将朱靳艮拿刀的手,死死地给抓住:“放下,朱靳艮你发疯啦,那可是你的亲骨肉。”
听得出,颜如玉用最大的声音,试图以此唬住朱靳艮。
“嘿嘿,他不是儿子,是西瓜。我都用手拍了拍,西瓜它,它熟透了。再不吃,就坏了!”朱小勇听得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我的天啦,确原来朱伟清叔叔说的都是真的呀!唉,我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都怪我没有听叔叔的话,要不然爸爸发疯被关在厨房里,或许等一会他就好。几年来,他不都是这么过来。
“来人啦!快来人啦,我们家朱靳艮又开始发疯了啊!”面对颜如玉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呼救,朱伟清没说二话,直接参与和朱靳艮的决斗中。
颜如玉抓住朱靳艮拿切菜刀的右手,朱伟清冲上去将朱靳艮的一只左手反向往后折。朱小勇也参与和颜如玉一起一双手握住朱靳艮的一只右手:“放开,我要吃西瓜,我要吃西瓜。”
老邻居听到喊声,急忙从家里搬来一只大西瓜。
“哦,来了来了来了,不就一只大西瓜吗,来,我给你,我给你。”而朱靳艮这一会,正要发力。因为,他被朱伟清和颜如玉以及他们的儿子朱小勇激怒。洪荒之力一旦用上,估计再来三个人也不是朱靳艮的对手。多亏老邻居搬来西瓜,可能真滴是朱靳艮想吃西瓜了。
满脑子都是西瓜,尽管桌上熟睡的是儿子朱小勇。
他脑海里产生幻觉,还是免不了将头看成西瓜。多亏遇到朱伟清,要不然惨剧眨眼间在他们家出现,那样,朱靳艮醒过来生不如死。颜如玉估计也要将朱靳艮头颅砍下以示替儿子报仇雪恨。三年来,他们一家三口虽然有惊又险,但从未像今天这样的令人动魄惊心。
一般情况下,朱靳艮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人在家看书时,时不时会傻笑,或者是自说自话。一个人走在路上,见熟人他也知道打招呼,也不会认错人。只是没有人时,他会滔滔不绝地说些正常人听不懂的话。
正是因为他一个人说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所以小朱庄人才当他神经病。
倒是朱小勇和颜如玉并没有认为他是精神病患者,说出来别人听不懂的话,或许,是因为看的是旁人看不懂的书。他儿子朱小勇曾经偷偷地翻看朱靳艮的书籍,发现上边都是繁体字,朱小勇几乎一个也不认得。他曾经将自己看到的这一切告诉妈妈颜如玉,颜如玉没当回事。
听到人们在自己面前说自己老公像个济公和尚,疯疯癫癫。
颜如玉和他们辩解道:“啊哟,你们只不过是听不懂他从书本上学到的东西,我儿子告诉我了,他看的书,连我儿子一个字都不认识。所以,他一个人念念叨叨,那不是在发神经,而是在背他从书本上看到的东西。你们啦不懂以后就瞎说了,他是不是疯子我和儿子还不清楚吗?需要你们提醒我!”
从那以后,再没有人赶在颜如玉面前说他男人不是了。
只是今天的这件事令颜如玉和朱小勇难以言表,见到西瓜的朱靳艮一张绷得紧紧的脸,在看到老邻居抱来的大西瓜之后,脸上一刹那露出笑意。
他你松开手,若无其事去接过老邻居手里大西瓜,对着来人关切地问道:“大爷,你们家地里还有不?要不,明天在给我们家送两个过来。放心,我们家老婆你还不知道她这个人性格吗,不会差你钱,更不会沾你光。”
说完嘿嘿一笑,不忘去厨房舀水将西瓜放在盆子里洗一洗,然后,“咔咔咔”像他平时剁猪肉那样的,将西瓜瞬间切成一片片。并放下刀,先给朱小勇送过去一片。吓得朱小勇连连后退:“嘢,这孩子怎么不习惯吃西瓜了?你跟老爸还客气个啥!听话,拿着!”朱小勇看一眼颜如玉,妈妈示意图接着。
紧跟着朱靳艮又给颜如玉拿过去一片西瓜,颜如玉未加任何看来,顺手就接,且“吧唧吧唧”大口吃起来,一双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流。朱伟清走过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朱靳艮紧跟着给朱伟清拿一片西瓜递过去笑嘻嘻地说:“吃吧在小时候你经常来我们家打我,现在怎么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吧?哈哈哈”
在以后的日子里颜如玉过得是提心吊胆,她不单单是担心而至再被朱靳艮当着成熟的西瓜给砍了,也怕自己哪一天一不小心也被朱靳艮当着熟透的西瓜给解决了。只因朱靳艮小时候太爱吃西瓜了,满脑子都是成熟的西瓜。
我去,见到他就砍那不要人命的玩意。不久老表当朱靳艮是个宝,尽管颜如玉为了不害人,跟老表说明了朱靳艮放情况。
上海老表也不知哪根筋短路了,硬是将朱靳艮带到上海。或许,是因为来到大上海,朱靳艮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并快马加鞭的日夜不停的看书、背书。终于成就了今天的这番情景。浮想联翩的颜如玉心里美滋滋地。
尽管他一路上带着疑惑,到苏州,属于他们家的那些豪华别墅那可是要真金白银购买的呀?
没有一个傻子白送他这么大的资产吧?她服了,从此,因祸得福的朱靳艮在小朱庄一鸣惊人。再也没有人背后议论曾经的朱靳艮,因为杀猪在乱坟场遭遇黑煞神袭击,变得傻乎乎的以给人看风水混吃混喝。曾经有人说朱靳艮遭报应的人,现如今闭嘴不语。
事实胜于雄辩,朱靳艮用最好的结局打脸那些曾经嘲讽过自己的人。
其实,朱靳艮从乱坟场被吓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磨难,得到神灵护佑和点拨。据说在吓傻的过程中,便是磨难的起点。熬过去,红日高照。熬不过去,那就是朱靳艮这个人缺少慧根。命里有水,水到渠成。
命里缺水,烈火烧身。痴呆的过程,其实是一种自我磨炼。随着时间的消失,慢慢地朱靳艮从迷糊中逐渐清醒。
回味痴傻时候的日子,朱靳艮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逢人就说。
有人问他:老朱啊,你前一段时间见人就是傻笑,根本认不得谁对谁,包括你们家老婆孩子都差点被你当着西瓜给砍了。现在清醒过来,你是否还记得是怎么回事?朱靳艮笑了笑,坦荡的说:告诉们,我那不是傻,是被人接到一个无人不靠的人间仙境的地方去了。
在那里,我见到了你们正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仙师。
他们和我同席而坐,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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