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法与功法来历!不过,我天罡剑派乃正道。我也曾听闻,你是什么流影名仕!倘若你日后为非作歹,我可不饶你!”说到流影名仕,姜天锐语气沉重,似有满腔怒火。
袁啸哀抬头看着姜天锐的背影,心如死灰一般,似有话说,却又如鲠在喉,说不出半个字。心觉口念佛号,走到姜天锐身前,双手合十,低声道:“姜师弟。这位袁少侠使得那‘一剑破七星’绝技,师承自不必说。”他叹了口气,又说道:“贫僧知道天罡剑派素来极重伦理纲常,可袁少侠,天赋异禀,如此弃之,岂不可惜啊……”
姜天锐也对心觉拱了拱手,沉声道:“师兄关怀之意,天锐心领了。这是我门派中事,天锐自有定夺,就不牢师兄费心了!”
见姜天锐态度如此,心觉只是口念佛号,双手合十回礼,不再多言。韦星阑走到姜天锐身边,刚要开口,只听那袁啸哀凄然道:“在下多谢姜长老教诲。请姜长老放心,在下自小追随师父修炼,自知善恶之理。学艺十多年来,从未做过一件有违侠义之道的事情。师父盼我能投入天罡门下,代他为师们尽力。既然姜长老有所怀疑。在下,自去便是!”说罢,袁啸哀默然转身,御剑而去,一道红芒消失在西方天际。
韦星阑连忙追赶,可袁啸哀去意已觉,又如何追得上。他回头看了看依旧负手而立的姜天锐,也能轻轻叹息。他与袁啸哀虽然仅这一面之缘,却颇有好感,竟似多年未见的兄弟。他也极为佩服袁啸哀的修为,本希望两人能一起回到天罡修行,没想到竟是如此结局。
众人惋惜之时,姜小虎忽然喊道:“玄夷师伯醒了!”
众人围了过去,玄夷果然缓缓睁开了双眼,双目中已经不见任何血色,想是戾气已经清除干净。小虎扶着玄夷起身,玄夷忽觉脑中闪过无数嗜血暴力的画面。
他仔细回忆之前的种种,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他目光扫过众人,随后微微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三位师兄妹,这村中,究竟有——”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姬如尘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她不忍玄夷再揭伤疤,便走到玄夷身前,扶住了他,轻声安慰道:“玄夷师兄,你刚刚为救大家,被玄武和魅姬偷袭才失去了心智。你……你也莫要挂怀了!”
心觉和姜天锐也上前安慰,怎奈玄夷坚持,三人也只能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玄夷闻言,面如死灰,低头不语,沉默许久,方才开口道:“下山前,师父多次嘱咐于我切莫冲动行事,可我还是……”
“师兄,此时怪不得你!”姬如尘还要好言安慰,玄夷却摆了摆手,说道:“师妹不必安慰。此间经过,我自会禀明师父!后果,我自会承担。只不过,被我所害的无辜村民极其家人,还请姬师妹多家照顾,就当替师兄我赎罪了!”
姬如尘擦了擦眼泪,点头应允道:“师兄放心。此地在我九缘山下,师妹自会照看。”
心觉叹了口气,说道:“此间事了,贫僧这就准备回须弥山。玄夷师弟,你此番叫我和姜师弟前来,可还有有其他事?”
玄夷忽然抬头,眼中也恢复了一丝神色,点头道:“心觉师兄,姜师弟。刚刚那一战,你们可发现魔教弟子继天的身手?”
姜天锐眉头紧锁,沉声道:“师兄提醒的是。我发现那继天的修为至少到了真境后期,比星阑,还有……还有那袁啸哀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不错,贫僧也觉奇怪!”心觉继续问道:“玄夷师弟,你意如何?”
玄夷继续道:“我与姬师妹探听到,魔教近年来正在着力培养弟子,而且从不同门派拉拢人手,似有扩大之势。依今日之事来看,妖界似乎也与魔教有所勾结,还有那巫族圣使。我正魔双方僵持百年,魔教一直处心积虑,更是觊觎我道家天书真法。他们此番又与妖界勾结,必是有所图谋。继天天资不差,但韦师侄和袁啸哀并不逊色。他的修为进境如此之高,依我看,除了魔教功法自身特性外,定是那御魔山上的金丹之力。”
“御魔山的金丹?”姜天锐先是一惊,随后点头道:“师兄说的极是。一定是那金丹之力!没想到,魔教竟如此苦心栽培弟子,如此先天灵药居然给了三代弟子,而不是自己提升修为。想来,魔教真的是要与我正道一战了,而且他们目光长远,将胜负放在了三代弟子!如果我们不能随机应对,恐怕会失了先机!玄夷师兄,你的意思是?”
玄夷说道:“玄夷请两位到此,是想提醒正道四大门派早做准备。那金丹于我等修行,或许并无太大帮助,可对三代弟子来说,却是大有裨益,能助他们快速突破境界!依贫道愚见,我们也应该挑选优秀弟子,赐予金丹,助他们修行,才能与魔教一较高下!”
姜天锐点头道:“师兄所想,正合我意。我正道四大门派亲如一家。不如,我们四派各自挑选优秀弟子,十年之后,以比武定输赢,胜者得那金丹。这些优秀弟子提升修为后,定能成为我正道未来的中流砥柱!”
玄夷点了点头,说道:“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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