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府尹一拍惊堂木,开始审问。
他先问悦己阁,那玉蝉是谁订的,又是怎么到了陆瑾之手中。
陆易之如实道:“东西是乔家二小姐订的,但,我二弟似乎意会错了,以为这东西是乔家二小姐是要送他的,于是自作主张从伙计手中拿走了东西。乔二小姐很生气,便追去集芳园向我二弟索要。”
谢遇安若有所思地看向陆易之,随后转头看向楚文景:“楚公子,你当时在场,乔二小姐见到陆世子之后,有没有言明,东西不是他的?”
“这这……”
楚文景环顾左右,手心里早已闷了一手汗。
这叫什么事呀?怎么把他叫来衙门了?他能不说吗?
他说什么呀?他说陆瑾之自作多情恼羞成怒?
这不是把陆瑾之的脸面撕下来放地上踩吗?那陆瑾之还不把他给剁了!
可,可面前这人是谢遇安呀!方才他爹看到谢遇安的名帖,眼睛都放光了。他要是不说实话得罪了谢遇安,回去他老爹也得把他削了!
真是,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楚文景左右为难的时候,旁边的人抢先将那日的经过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乔二小姐说了,一打照面就向陆世子索要玉坠,但陆世子不交,乔二小姐就说自己已经报官了,还带来了衙役,结果把陆世子激怒了,陆世子一气之下把玉坠丢到了湖里,乔二小姐情急之下跳下水去找玉坠。”
“是不是这样,楚公子?”谢遇安不忘向楚文景再确认一遍。
事到如今,楚文景也无力回天,只能点头:“是!”
楚文景与陆瑾之最为相熟,他的证言自然是最有分量的。
事情一下水落石出,那群辱骂乔吟的富家子弟全都目瞪口呆:
事实真相跟他们听到的截然相反。
这哪里是人家乔吟以死相逼,分明就是陆瑾之自作多情拿了人家东西,被戳穿后还恼羞成怒摔人东西,害人落水!
“是我们不辨事实,言语不当冒犯了乔二小姐,对不起,我们愿意向乔二小姐赔罪。”
几分立即向乔默认错道歉,乔默只觉扬眉吐气,心中的沉冤终于得以昭雪。
“你们以后说话都注意点,我妹妹已经跟陆瑾之没关系了,不要把我妹妹跟那个伪君子扯在一起,晦气!”
是非颠倒,乔默再傻也看得出来,这里面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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