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知道薛洋要杀周景宣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是要杀摄政王!
于是他马不停蹄赶了过来,何遥之的老家就在淮县的隔壁,两边的距离并不远,大半日便能赶到。
何遥之甩开他要搀扶过来的手,冷声道:“竟是不知道薛大人是这般为官的。”
“这般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手段,本官还第一次看到。”
“当初薛大人的一篇民生,让本官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可如今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了!”
这话一出,薛洋脸上顿时浮现慌张,手心都渗出细汗了。
那段往事他本来都已经忘记了,此时又在他脑中浮现了。
薛洋强压住心中的不安,陪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啊。”
“此人嚣张至极,本官还在他便殴打嫌疑人。”
“这事仅凭他的一面之词可不能下定论!”
暗二看着他走到凌树明面前:“你昨夜鬼鬼祟祟是否要下毒杀害我家老爷和夫人?”
凌树明屈辱的看着暗二随后辩驳道:“我只是夜里无事,到外面转转。”
“谁知道就突然被他抓住,随后带进院子里一阵羞辱殴打。”
凌树明一脸委屈,大声喊冤:“冤枉啊大人,我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他抓到这里了。”
暗二就知道他不会承认:“我可是有证人的。”
“徐家也是受害者!”
“前夜他们家的公子,中了毒险些死了!”
“便是此人下的毒。”
说完他不等薛洋说话,便继续道:“凌树明,岳阳人,十岁的时候被人买去做药人,后来学了手下毒的本事,专门为京城一些权贵处理腌臜之事。”
“在五年前入了诏狱,后本应该死在狱中,后面潜逃到了淮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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