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虚实,但若你新婚便被夫君厌弃,可有反思过自己?
女子出嫁便当以夫为天,可姨母刚瞧着你丝毫未将夫君和婆母放在眼里。
你既从山匪手中逃出,为何不及时来与他们汇合,反倒是流连外头,甚至请容王助你和离,实在有违妇德,可见你刚说的那番话也未必可信。”
“吴夫人的意思本王懂了。”时煜垂眸看她,眼底沉沉一片,面容有冷肃之意。
“那不知吴夫人可有反思过,你们做了什么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吴大人才得此结果?
你责怪燕岚对伤害她的人不敬,怎不见吴夫人前往监牢探望杀死吴大人的凶手?”
吴夫人脸色顿变,眼底扬起阴鸷之色,旋即很快露出一副委屈哀戚神情。
吴大公子忍不住跳出来,“容王爷,这是我父亲的灵堂,你莫要欺人太甚。”
时煜冷笑,苍白面容冷若寒冰,“不亏和罗成周是表兄弟,都爱倒打一耙。
本王今日算是见识到燕岚的艰难,燕家父子皆为守护大魏而死,忠臣家眷,却被这般被欺辱。
若国有难,思及身后家人,将来还有谁敢为大魏抛头颅,洒热血?
本王不是什么好人,你们的破事本王懒得管,但本王今日告知诸位,往后谁敢欺燕岚一毫,便是与容王府为敌,本王绝不轻饶。”
随后又看向燕岚,“莫再与这等小人讲道理,凭白受气,本王会命人给你兄长他们重刻往生牌,回吧。”
先前帮燕岚是看在卫清晏的份上,但刚刚燕岚为维护卫清晏,不惜自揭伤疤,让他对她高看几分。
是个有良心的,没辜负卫清晏对她一片真心。
许是人作恶,老天都看不过眼。
时煜一行人刚跨出厅堂,便听得罗丛云“啊”的一声痛呼,随后她便捂着肚子,很快衣裙被染上了鲜血,人也晕了过去。
灵堂见血,实乃大忌。
吴夫人心头呕血。
可罗丛云的身份,不能死在吴家。
去外头请大夫恐来不及,吴夫人只得喊住跟着时煜往外走的老大夫,“事关人命,请大夫施以援手。”
老大夫看了眼时煜,见他点头,才不情不愿道,“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
可搭上脉,便蹙起了眉头,旋即摇了摇头,“老夫先前交代过,胎像不稳,不可动情,不可情绪激动,需得卧床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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