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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歌也不是故意的。
实际上,他也很懵逼。
本来他好好地打鼓。
站在角落里的信使却坐不住了,直接按住他的手臂。
本以为是不忍上司这样被羞辱。
然而。
她只是借着赵楚歌的手。
去打黑天鹅而已。
“让你们考试考题这么难,害我考了这么多年。”
“题目简单一点能死吗?”
“几万个是竞争几个工作单位,这种日子是人过的吗?”
……
信使嘴里嘟囔着奇怪的话。
赵楚歌不禁沉默了。
这小妮子都没气自己被当炮灰这件事情。
怎么都在生气考试呢?
这到底是给她带来了多少的心理阴影面积。
赵楚歌突然有点好奇流光忆庭的考核要求了。
“小家子气,自己打去。”
赵楚歌撇撇嘴。
直接把黑天鹅扔给信使。
打了这么久,他手都酸了。
接下来还有干一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这不好吧。”
信使眨巴眨巴大眼睛,嘴上说着这不好。
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老领导。
嘴角简直比ak都难压。
“对不起了,现老板让我打你的。”
补充了一句。
信使好像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一样。
直接将自己小巧的双手印在上面。
“呀!”
黑天鹅整个人浑身一颤。
被打了这么久。
她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赵楚歌的手掌大小。
这明显和之前的手不一样。
她紧张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一个蓝发蓝瞳的小姑娘在打她。
“呼!”
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至少是女的。
身边已经被一个男人碰过了。
她可接受不了另外一个男人触碰她。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赵楚歌一走。
黑天鹅的气焰顺势高涨。
她一脸睥睨地看向少女,隐隐带有一丝不屑。
“我可太清楚了。”
这事一说就来气。
信使脸色一黑,手里打得更起劲了。
每一掌都用尽了全力,仿佛在面对杀父仇人一样。
“你!”
黑天鹅面色一变。
之前只是被赵楚歌打也就算了。
对方至少比自己强。
可现在这个人呢?
黑天鹅突然有股想哭的感觉。
早知道不来了。
明明按照计划,他应该花很长时间在兵工厂。
最后自己也能收获独一无二的记忆。
她挺动下腰,想要逃离这片炼狱,可下半身传来的痛楚却让她没法移动。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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