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门走去。
清言坐起身,叫了声“鹤年”,对方脚步一顿,可还是没回头,随即打开门离开了屋子。
清言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那道被关的严实的门,心跳如鼓,还没缓过神来。
过了会,他倏地躺回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颊和唇,胸口起伏,体会着舌根酸软酥麻的余韵。
直到呼吸恢复如常,他才拢好亵衣,穿上鞋子,也出了里屋门。
穿过外屋,来到另一间屋子门口,没等敲门,清言就看见屋门口地上放了纸张和毛笔,就连砚台也在。
清言纳闷地蹲下仔细看,就见那张纸上写了大大的两个楷体字:“清心。”
这两个字的墨汁还没干透,显然是刚写的。
而更重要的是,在“清心”这两个字旁边的空白处,没忘记用细细的狼毫小字写了这两个字的结构和写法。
清言看着看着,本来有些愤愤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不见,忍不住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做饭,清言已经熬好了一大碗浆糊。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按照习俗要在辰时前把春联贴好。
邱鹤年踩上凳子贴春联,清言则在下面看着,不时出声调整位置。
隔壁陈玉家的男人终于回来了,此刻两人也在屋门口贴春联。
张文生长相不出众,但有读书人的气质,性子也随和,给人感觉挺舒服的。
见他们出来就主动打了招呼,还让陈玉给他们拿他从县城带回来的糖块,陈玉假模假式地磨蹭半天也没去拿,清言没打算真要,笑着客气道:“不劳烦了,家里也买了糖块,张先生大老远带回来的,留着自己慢慢吃。”
张文生拿陈玉没办法,但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有些责备地看了夫郎一眼。
清言跟人说完话,转回头下意识看向邱鹤年,正好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对方的视线在他唇上。
清言知道他在看什么,他自己也是早上梳头时才发现,唇珠上昨晚被咬破了一点点皮,看到时都已经结痂了。
见他转过脸来,邱鹤年就收回了目光,低头收拾踩过的凳子。
清言也没说什么,过去端起浆糊,两人去了隔壁李婶家,帮她也把春联贴上了。
李婶早饭做得了,正等他们呢,春联贴完,夫夫两就进屋和李婶一起吃早饭。
昨天,清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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