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
桃软看向床上一副街溜子痞里痞气的陈矜,“我现在郑重声明,以后,一周一次。”
“一周一次?!不是,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受不了。”
男人好看桃花眼上扬,轻挑,“你受不了那是你的事,我记得你不是说我那方面不行吗?我可得好好向你证明一下。”
桃软:“……”
这么久,他还记得。
果然,小心眼。
桃软不跟他贫了,洗澡。
…
关上灯之后,万籁俱寂,原本各睡各的互不干扰。
桃软就翻个身的事,后面的陈矜立马贴上来抱住。
桃软嫌陈矜身上热,挣脱,“别抱我,热。”
“那我把空调再开低一点。”
“不行,后半夜会冷。”
“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桃软,你诚心刁难是吧?”
“你抱我,我睡得不舒服。”
抱就算了,关键他手不老实,摸来摸去,说话功夫儿就探进衣服里自动导航。
不是抓,就是捏,再要么摇颤。桃软烦死了。
陈矜左耳听右耳出,权当听不见,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嗅着桃软头发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闭眼。
“我不动了,你快睡吧。”
“手拿开。”
“赶紧睡觉。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谁是狗。”
桃软:“……”
—
酒店一般早上都会准备好早餐,谈野打电话让陈矜带着桃软去九楼一块享用。
桃软不想去,要回去。
昨晚给茶小茶发消息,茶小茶一夜未回,她有点担心。
可陈矜不准,“今天又不上班,你着什么急?”
“我不饿。”
“不饿?”
“嗯。”
“行,咱俩再去搞一场?”
桃软:“……”
桃软无语死了。
她说陈矜,“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事?”
“什么事?”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你说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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