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既留不住,就该有点儿作用。”陆砚辞眸中乍然划过了一抹狠厉。
他恼怒云瓷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若是他抓住了云瓷的把柄,日后云瓷就得在他面前低三下四。
她要永远都是罪人的姿态,臣服在他脚下!
陆老夫人一怔,不语默认。
……
纳兰府
云瓷住回了出嫁前的院子,里面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她坐在庭外长廊下,惬意十足的喝茶。
“姑娘,奴婢听闻老爷去了大厅,将所有人都给撵出来,和老夫人谈了一个多时辰,刚才回了院子还发作了犯了错的小厮。”夏露说。
云瓷猜想着肯定是父亲去找祖母质问了。
两人撕破脸只是第一步。
她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低三下四,隐忍求全了。
什么大家闺秀,三从四德,爱谁做谁做。
“让小厨房做一些父亲爱吃的点心,晚些时候我去探望。”
“是!”
拿着点心去找纳兰信却扑了个空,父亲临时被友人给叫走了,云瓷只好回来了。
进了院子推开门便看见气色虚弱的傅玺歪在榻上,她皱眉快走几步,抬起手便落在他的脉象上。
傅玺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神色,不由得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老毛病了,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看書喇
“可有解?”她问。
傅玺摇头。
云瓷犹豫了片刻:“我虽不能彻底根治,但缓解些痛苦还是可以的,你要暂且忍耐。”
“嗯!”
云瓷立即取来银针,叮嘱夏露在外看住了,没有她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随后她神色冷静说:“脱衣裳。”
傅玺蹙眉,耳尖蓦然染上了绯红色,忍不住问:“你救旁人也是这般吗?”
“我还没这么闲,谁都救。”
云瓷不是圣母,也没有一颗慈悲心肠,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百倍还之。
有来有往是她心甘情愿。
傅玺默然,抬手解开了衣裳,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疤痕,旧伤添新伤。
云瓷已经见过一次了,所以见怪不怪,唯有感叹这人活着还真是命大。
几枚银针飞快入体,傅玺闷哼一声,额前瞬间就冒出豆大的汗珠,云瓷也是屏住呼吸。
一个时辰后
云瓷浑身已湿透,她取下银针,指了指傅玺腕间跳动的银针:“若是下次再犯病,就用内力催动,虽有些疼痛,但能缓解不少,此法子只能用三次,三次之后我会将银针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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