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非常,她低声问,“你特意买来的吗?”
当时作画的场景重现,不只是姜音,裴景川也记忆深刻。
那年姜音生日,他出差没回,她独自在公寓里吹蜡烛许愿,闭眼便是告白,少女柔软的声音羞涩胆怯,却字句真诚。
睁开眼,烛光跳跃,裴景川的身影赫然立在玄关。
他一身风尘仆仆。
连夜赶回,眼底是浓浓的倦意。
却依旧不忘调侃她,“这么爱我,我要是不回,今晚上你可怎么办?”
姜音羞得浑身发红。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裴景川累得睡着,姜音的心事被拆穿,兴奋得睡不着,便有了这幅画。
记忆拉回,裴景川嘲弄道,“给我的告白礼物,你十万块就卖了。”
姜音难为情的反驳,“不是告白礼物。”
紧接着,身上一凉,是裴景川剥掉了她的上衣。
姜音下意识遮挡,“裴景川……”
裴景川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目光灼灼,“你设计的时候,想过穿着衣服戴这条项链吗?去,乖乖坐好,我要拍摄了。”
姜音,“……”
此刻,她才知道自己进了狼窝。
拍摄哪里是正经拍摄,这办公室,成了他作案的地点。
无力抵抗时,姜音只能哀求他轻点。
“四十天的月子,昨天正式结束了。”裴景川声音喑哑,“等得我好苦啊,音音。”
姜音怕得浑身绷紧。
他做好了措施,也汲取了上次撕裂的教训,这次很小心。
这正如了姜音的意,她尽量配合,避免他突然发疯。
项链被撞得摇摇晃晃,叮叮当当。
“好听。”裴景川轻笑,咬她的耳垂,“比你还会叫。”
姜音,“……”
她不是木头人,面对心上人的撩拨,疼爱,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
裴景川掐着时间。
五点半一到,准时下班。
姜音累得双腿发软,身上遍布青痕。
裴景川裤子都未曾掉落膝盖,皮带啪嗒一扣,又是一副正经的模样。
姜音越想越不甘心,“时薪250,你吃得这么好,裴总,你未免胃口太大了。”
裴景川被她逗笑。
“行,加钱。”
手机再次震动。
刚才的过程中,就一直在响。
裴景川扫了一眼,云淡风轻的接起,外放。
“怎么了?”
白昕昕的声音,冷静得不寻常,“景川,你叫我来,就是听你们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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