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宴文洲又将她抱紧了些,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喊也没用,因为你只能是我的!”
这男人果然喝多了。
“无聊。”
余薇想要将他推开,偏偏他霸道地不肯移动半分,就像是铜墙铁壁,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
余薇渐渐有了睡意,她想自己真是没出息,不过是被他抱着睡了几次,好像就有些依赖他的怀抱。
如果人的心有一个开关就好了,那样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谁,爱上谁。
次日一早,余薇醒过来的时候,宴文洲已经离开了医院。
宴老夫人来医院看她,给她带了补汤过来。
“等出院以后,奶奶给你安排司机,暂时先不要自己开车了。”
“谢谢奶奶。”
宴老夫人在医院陪她待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余薇出车祸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上午,看她的人络绎不绝,鲜花果篮都快将病房摆满。
余薇应付人笑的脸都快僵了。
心里有股莫名的悲哀,她兢兢业业当了三年宴太太,还没有宴文洲跟她吃顿饭的效果大。
姚琳抱着花拎着保温桶进门,啧了一声,“你这都可以开花店了,早知道就不给你买花了。”
姚琳把花放到一旁,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你这样八成是不能送机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去送机。”余薇靠在病床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真舍得?”
“被舍下的人没资格舍不得。”余薇向她笑了笑,“注定要走的人,送不送都没区别。”
姚琳没再说什么,她把保温桶打开,“姐们儿早上起了个大早花三个小时给你熬的十全大补粥。”
“谢啦。”
“你老公呢?”
余薇摇摇头,如果不是他昨晚的拥抱太用力,她还以为那是一场梦。
他向来如此,心血来潮抱着她浓情蜜意,转脸就能把她当成个陌生人。
宴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宴文洲看着桌上的文件,足足看了半个小时,直到内线响起,秘书提醒他,十分钟后有高层会议。
宴文洲回过神,一点点拆开密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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