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分开前,他刻意的羞辱折磨,也许他跟文思雅得偿所愿,说不定就会同意离婚。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让她亲手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另外一个女人床上,她怎么可能做到?
如果她去求宴文洲,他会帮她吗?
他大概只会说她自作自受。
“你身体不舒服?”
宴文洲的声音打乱她纷乱的思绪,余薇慌乱地转过身,将药瓶挡在身后,察觉到她的动作,他眸光沉了沉,“你在挡什么?”
余薇愣怔了一下,随后伸出一只手,刻意露出上面的红痕,“你说这个?”
宴文洲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那天他虽然动作狠了些,却也注意了分寸,除了她被捆起来的手腕儿。
“如果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
余薇捏紧手心里的东西,他这是良心发现了吗?
余薇带着希望问:“我现在确实有些不舒服,宴文洲,你能带我走吗?”
宴文洲脸色立即沉下来,“你不要得寸进尺。”
余薇的眸光暗了许多,今天是文思雅的大日子,他怎么可能跟她走呢?
“你就这样在意文思雅吗?”
“我说过,不要把她当成你的假想敌。”宴文洲神色有些不耐烦,“你身体既然不舒服,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余薇脸色苍白地摇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随你。”宴文洲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里烦躁,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余薇再回宴会厅里,沈美玲已经笑着去跟人打招呼。
她安静地坐在位子上,仿佛不存在一般。
文思雅正好发表完讲话,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她像只美丽的蝴蝶开心地走下舞台,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扑向了宴文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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