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对她负责,她自知那晚她并未被强迫,好不容易压下了要去晏家讨说法的韩春燕。
毕竟那时,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晏家在为这位继承人选老婆。
事后她吃了避孕药,后来月经推迟,她去医院检查。
结果检查结果却显示她怀孕了,谁知道凑巧有媒体拍到了她进出医院,韩春燕翻出了她的检查报告单,跑到晏家大闹一场。
宴老夫人本就对她印象不错,加上想要抱重孙,对宴文洲施压,再后来宴文洲就答应了娶她进门。
谁知道跟他新婚的第三天,她的月事就来了。
她还记得当时她去找宴文洲坦白时,男人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阳光从窗子倾洒进来,散落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透着冷漠疏离。
新婚后宴文洲一直睡在客房,那天算是他们自婚礼后第一次见面。
她有些忐忑地告诉他,她来了月经,怀孕的事情不过是一场乌龙。
宴文洲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到她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所以,你打算怎么收场?”
她整个人都是懵的,下意识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以为他一定会怨恨她的欺骗,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甚至会因此报复她和余家。
其实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她也不会答应嫁给宴文洲。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想继续当你的宴太太,就把这件事给我吞进肚子里。”
她后来去医院找过,对方只说了句打错了名字打发她。
一个星期后,宴文洲搬回了主卧,半夜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除了跟他的那一夜,她从未跟异性有过亲密,整个人很僵硬。
他没多大耐心,只是冷眼看着她,“既然你没怀孕,该尽的夫妻义务你总该尽,我娶你回来可不是当摆设。”
虽然怀孕是乌龙,却也成为了逼迫他迈进婚姻的砝码,现在木已成舟。
在他的角度,这场婚姻是她算计得来,对她的冷淡是情理之中。
而在她的角度,如果不是余家的咄咄逼人,他至少可以娶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对他总是有些亏欠。
所以这三年,她一直都在很努力地当好一个宴太太。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件事会再次被人翻出来。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余薇张了张嘴,“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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