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奶奶,是我家里有些事。”
“家里有什么事?文洲能帮上忙吗?你们是夫妻,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都已经那样低三下四地去求他,他还是不肯放过余默,她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奶奶。”
挂断电话,余薇靠在椅背上,前所未有的疲惫。
傍晚,她喂余默喝粥,余默脸上已经消了肿,但是因为牙齿被宴文洲打掉了几颗,说话仍旧有些吃力,“别求……他们,大不了……老子……去坐牢!”
余薇瞪了他一眼,“你以为牢饭好吃是吧?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送你去坐牢是吧?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懂点儿事?”
看着她红着的眼眶,余默移开视线,“还不是……因为你……太怂……”
余薇又给他塞了一大勺白粥,恨不得堵上他的嘴。
“咚咚咚。”有人敲门。
余薇应了一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少夫人,晏先生在医院外面,想要见您一面。”
余薇认出这是宴廷嵩身边的助手高里。
余薇跟护工交代了几句,起身跟高里走了出去。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医院路边,高里过去,帮她打开后排的车门。
余薇坐进车子里,恭敬地喊了一声,“爸。”
宴廷嵩颔首,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余家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
跟宴文洲结婚三年,余薇跟宴廷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宴文洲跟这个父亲关系并不亲近,她有些不太懂,宴廷嵩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余家的事。
不等余薇回答,宴廷嵩已经开口,“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宴廷嵩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是保养得当,穿着挺阔的西装,整个人看上去气质儒雅,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说出口的话,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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