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李氏怕水,她只能让人把池塘填了。
看过方才的杏花林,再看满池早该开败的莲花和荷花,纪舒都觉得不稀奇了。
祁野牵着她解释道:“我把侯府里的温泉水引了过来,喜桃说你以前一直想看满池荷花,虽然侯府里也有,但多多益善,对吧?”
纪舒鼻尖酸涩,笑着说:“我猜下面该轮到菊花了吧?”
春夏都看过了,理应来到秋天了。
祁野挑了挑眉,牵着她道:“果然是瞒不住你。”
正当季的菊花摆满了整个院子,以前京郊某个院子曾举办过一场赏菊宴,纪舒去看过,但赏菊宴上的菊花品种,甚至都比不过祁野这一个园子里的。
冬季的花是红梅,也是祁野从北地弄来的,北地寒冷,梅花开的总是早一些。
纪舒逛完了整个府邸,对匾额该写什么,也决定好了。
“这园子,就叫四季园吧。”
她来这一路,想了不少好名字,个个引经据典,饱含诗意,但看过那四个院子后,纪舒还是决定用最简单的。
没有别的原因,就为了纪念这次的四季景象。
纪舒想,她会记这次的生辰一辈子,记得有一个人为了让她高兴,想方设法让她在十月看完了整个四季的景色。
祁野领她到书房,让她亲笔写下了四季园三个字,并让人马上去准备,要在晚宴开始前弄好了匾额送来。
好在所有都是准备好的,剩下的只有刻字,离晚宴还有几个时辰,快的话就能赶上。
二人打算离开的时候,纪舒无意间看到了一个房子,倒不是房子多稀奇,而是这个位子,她隐约记得,是祁承序的住处来着,有个小厮刚从里头出来,摆弄了一下腰带。
看见她,赶紧躬身请安。
纪舒拽了拽祁野,“将军,那个房子是什么?”
“茅房。”
祁野淡淡道。
纪舒忍俊不禁,“你别告诉我,祁昌和李村红的住处,你也改成了——”
“这么大的府邸,自然要多几间茅房,碰巧这几个地方位置不错,四通八达,上茅房的时候也方便多了。”
纪舒爱死了祁野的小心思,回到府邸后主动缠着他吻了半天。
自从回来那天被祁野单方面伺候过一回,纪舒羞愤欲死,记仇到现在,后头再也不肯让祁野碰。
不过这半个月他忙着府邸的事,二人也没再亲热过。
纪舒心想,今晚就该是破戒的日子了。
顾忌着晚宴,二人都没动真格的,但唇齿相依,心里也是十分满足。
黄昏时分,宾客陆续到了,祁野和纪舒一道在前堂迎接宾客。
前来道贺的人无数,贺礼不一会儿就堆满了墙根,府里的下人都来不急搬。
来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这座府邸的前身是什么,谁也没想到,祁野纪舒买下了武定伯府,没把武定伯他们接回来,反倒大举动工改建成了园子!
京城谁不知道武定伯以前宠妾灭妻,对发妻所生的祁野不闻不问,如今也是报应来了。
园子前人来人往,这时,新的匾额送到了,祁野当即命人换上。
鞭炮声中,红绸被扯了下来,匾额上的‘四季园’三字,娟秀中带着大气,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女子之手。
宾客中当即有人道:“这不会是侯夫人的字迹吧?”
纪舒莞尔:“献丑了。”
“哪里啊!侯夫人的字好看的紧呢!”
不少宾客已经在府里转了一圈了,出来后看到这个牌匾,个个心领神会,低声交流。
“侯爷和侯夫人真是夫妻情深!这四季园,对应的应该就是侯府里的四季景色。侯爷为了侯夫人的生辰,可真是费劲苦思!”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所有宾客都知道了这事。
女宾无不艳羡的看着纪舒,这才真是苦尽甘来。
宴席进行的如火如荼,园子外头却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李氏看着四季园的牌匾,气得险些当场厥过去。
“纪舒呢!祁野呢!让他们夫妻两个给我滚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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