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抓着她的手吻了吻。
“岁岁,你刚坐了半个月的马车,要休息几天才可以,不然会更腰酸背疼。听话。”
“祁、野!你给我记住!”
纪舒面红耳赤,抬腿就想踹祁野下床,祁野三两下按住纪舒的腿,面露无奈。
“好吧,那夫君帮你……然后你就乖乖听话,好好休息。”
纪舒瞪圆了眼,“等等!祁野!你放开——嗯~”
纪舒捂着嘴,按捺住喉中溢出的呻、吟,眸色迷离,羞愤的想,她若不再晾祁野半个月,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
纪舒平安回京,闻听消息,乾西王府内也是风波不断。
这次围猎,乾西王府的人都没有去,一是乾西王不在京城,二来是家里的人全都没有官职,不在能随行的要求里。
这日早膳,武定伯一家人围在桌上,除了李氏和谢溶月,武定伯父子俩的表情都很阴郁。
这时,乔管事走了进来,对武定伯道:“伯爷,好消息,侯爷已经把侯夫人平安带回京城了。听说侯夫人蒙身边的丫鬟救助,大难不死,毫发无损。”
“真的!”
武定伯和祁承序同时放下了筷子,祁承序激动的站起身道:“那纪舒她现在在哪儿?在冠军侯府吗?”
“呃……小的听说他们今日回京,这个时辰,应该是在侯府里。”
祁承序快速扒了几口饭,含糊吩咐乔管事:“准备马车,我要去冠军侯府。”
砰——
乔管事不敢应声,畏惧的看着摔碗的谢溶月。
谢溶月冷笑一声,“祁承序,你是不是把我当死人?我是你的夫人!你要当着我的面去看纪舒!她和你什么关系!”
李氏:“就是,看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干什么。老天真是不长眼,这都没淹死她!”
“娘!”
祁承序也摔下了饭碗,大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还有你!我怎么就不能去看纪舒了?祁野是我大哥,纪舒就是我大嫂!我去看看她安危怎么了?我跟她清清白白,反倒是你,一直揪着当初那点事不放!善妒又多疑!”
谢溶月被他的倒打一耙气得涨红了脸。
“你们两个清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还在我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祁承序,你就是个三心二意的白眼狼!”
李氏尖叫:“谢溶月!你怎么和你夫君说话呢!”
“我说了又怎么了!你们别忘了!你们住在我家里!祁承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去看纪舒一眼!你就给我滚出府去!”
谢溶月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扇的她脑袋一晕,口中发麻。
她呆愣半晌,不可思议的朝祁承序看去。
“你打我——”
“祁承序!你敢打我!”
李氏起身把谢溶月推倒在地,“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看上你这么个儿媳!还敢对夫君叫嚣!我们不就是在你王府住了几日吗!你是序儿的夫人!留我们住是你为妻的义务!”
谢溶月疯了似的朝祁承序扑了过去。
可她哪里打得过一个大男人,被祁承序放倒在地,还挨了两脚。
武定伯本以为他打一下就得了,没想到祁承序如此不知轻重,赶紧上前阻拦。
“序儿!你干什么!月儿是你夫人!就算她再善妒多疑,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
之前打可以说是谢溶月没事找事,但后面踹着两脚,万一谢溶月和老王妃告状,要怎么收场。
祁承序甩开武定伯,这些日子堆积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不行吗!我瞎了眼,她和纪舒有哪里像!根本哪里都比不上!如果今日在这里的是纪舒,她根本不会像她一样,每日都要说我们是住在她家!你不过就是个乡下来的村姑,飞上枝头充凤凰罢了,你得意什么?”
“你要去跟乾西王妃告状?你去呀!我早就不想要你了,我现在就写休书!”
谢溶月被丫鬟搀起,看祁承序要去找笔墨,狰狞着上前扒住了他。
“你休想!你休想甩掉我再去找纪舒!我死都不跟你和离!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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