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
老先生报出了姓名,天治帝脑中忽然想起此人,连忙道:“原来是寇老,快快起来!”
“寇老当初在朝堂之上,留下过不少利民之策,朕记得很清楚!差点忘了你就是沿安人士!”
“皇上还记得草民,是草民之幸!皇上,草民能以此身作保,县主和将军从无逾矩之处!”
寇老先生指着身后的大家,“我们全是沿安府人士,都受过县主恩惠,我们都愿替县主作保!”
“我们都愿替县主作保!请皇上明查!”
赵贵妃用力闭了闭眼睛,谢上善耐不住气站起身说:
“父皇!虽说有寇老先生作保,可花大娘是亲眼看见,纪舒和祁野有苟且的!寇老先生仅凭她赈灾便信她,替她作保,无法服众!”
贤妃拍案,“这么多人都说温裕无罪,偏她说有!她就不能说谎么!什么苟且,分明是空穴来风!”
“可无风不起浪!她二人在沿安府若没有任何接触,怎会有人编排她们!”
谢上善说的面红耳赤,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
寇老先生身后,有个妇人盯着花大娘的后背看了许久,她壮着胆子上去,扒拉了她一下,惊呼:
“花娘!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贤妃冷笑,“就是她指认说温裕和冠军侯有苟且。”
“什么!花娘!你还有没有心了!你家姑娘要不是有县主给的馒头,早就饿死了!你家可是最先受县主恩惠的呀!你怎么敢污蔑县主,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花娘捂着脸蜷缩在地上,几个百姓气急了一时也忘记在殿里,扑上前把她抓了起来。
“你怎么把脸上抹这么黄!莫不是为了隐瞒身份!你丧尽天良啊你!”
有个大娘狠狠一把下去,花娘脸上的黄粉掉了一堆,露出下头还算细嫩的皮肤。
她竟不是个上了个年纪的老妇,反倒是个生养了没多久的娘子!
纪舒凝着她看了须臾,觉得眼熟,蓦地想起来,“是你——”
“我刚到沿安府那日,拦路说女儿要饿死的,就是你吧!”
“我……”
“是她!就是她家!”
戳穿花娘的老妇气狠了,“当初她家还街里街坊的炫耀!说小姑娘蒙您恩惠,受您福泽,她是亲自从您手里接的馒头,大家伙儿都羡慕坏了,她还说要好好谢谢您!谁知道……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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