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有顾虑,可以不上宗祠族籍。”
“不行!绝对不行!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混了我侯府的血脉!绝对不行!”
“二爷可以带个来路不明的外室子过继给我,我却不能讨个应心的孩子养在膝下,实在叫我寒心。”
纪舒拿团扇挡了脸,叹息道:“那便和离吧,这日子过得也没甚意思。”
“和离?不行!”
祁承序正好进屋,听到这句话大喝一声,脸都白了。
急匆匆迈上前,连见礼都忘了,追着纪舒便问:“好端端的为何要提和离?”
祁老夫人也惊着了,被宋妈妈喊了两嗓子才回神,气得喘息不匀。
“就因为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你就要和离?”
“什么野种?你们方才到底在说什么!”
祁承序吓白了脸,他生怕是纪舒知晓了祁谨行兄妹的来历。
宋妈妈赶紧把事情跟他讲了一通,祁承序这才安心,他皱着眉头在纪舒身旁坐下,问道:
“舒儿,是行哥儿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为何要再收养个陌生孩子。”
“行哥儿没甚不好,只是我病后日日忧思,每每瞧见了他,我就想起这六年里,我在侯府殚精竭虑,二爷却在沿安府快乐逍遥,心里不是滋味,府医说长此以往只会越病越重。”
“那孩子是行哥儿的朋友,我养了他回来和行哥儿一块学习,一是做个伴,二也是让我心里好受些。”
纪舒背对着二人,这话说的夹枪带棒。
祁老夫人说:“我已经给序儿找了大夫,迟早会治好的,你早晚要有自己的儿子,你折腾这个做什么!”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二爷若哪日兴致再起,再走个五六年,我去哪儿找这么称心的养子?”
“舒儿,我不会了!”
“要么我养了潜渊,要么我只能和二爷和离了。不然,就叫行哥儿从我名下划走吧,这会儿我身子不行了,总不能继续憋屈着把命也憋没了。”
纪舒狠狠咳嗽了两声,喜桃上前替她顺气,眼睛都红了。
祁承序咬了咬牙,“行!你把人领来叫我们见见,若是品性尚可,就去衙门上户籍。”
“多谢二爷。那我回去了。”
纪舒离开后,祁老夫人一头栽倒在罗汉床上,祁承序忙上前扶她。
“祖母,您别气!只当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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