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后迅速关闭,只许进不许出,这使得每个人都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孩童和妇孺们也都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战事,但奇怪的是她们脸上并无太多惊惧之色。
张泛又想起了他平日间时不时见到的场景,在这河北的燕赵之地,不管是老弱妇孺,皆是有些武艺傍身的。
张泛看着城中忙碌的人影,感到有些恍惚。
他环顾四周,这座城市对于任何一个通晓历史的人来说都是如雷贯耳。
白登之围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虽然现在人们不敢大声谈论这件事,但它的影响却一直存在。
毕竟是件丢脸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个似乎是城中吏员模样的人不知从哪冲了出来,正满头大汗地指着大股的汉军步卒大叫着。
“挨!你们是哪里来的部曲!我可没有听闻郡中有调兵行文,都给我停下还有你们!怎的还把城门给关上了!快给我打开!我要去郡中禀报长史!”
那人说着还一边往城门口而去,城门口的士卒见此人官袍在身,而且似乎有理有据,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他的路数。
犹犹豫豫间,那大声叫骂的人居然就要出城了。
骑在白马之上的张泛全程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人从自己身边大步向城门口而去,随后冷笑一声。
“拿下他!”
身旁的成廉反应极快,听得自家少君的吩咐也不多想,即刻调转马身朝那穿着官袍之人而去。
一旁的魏越紧跟其后,也就在成廉和魏越听得张泛的命令去拿人时,站在城门口正要往城外而去的男子也是闻的张泛的声音。
心知不好暴露了,身形不敢懈怠,居然是从身旁尚在呆愣的城门士卒手中夺过一根马缰,想趁机夺门而逃!
“留他性命!”张泛冷声道。
成廉得令,由于事情发展得极快,一时之间也没有弓箭在手,于是便直接抽出身上腰刀,“忽”的一声径直朝那人身下甩去。
紧接着,那夺马之人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倒在地,竟然是自己刚抢来的马被身后那莽夫给斩断了腿!
呜呼哀哉!
那人正挣扎起身,随后却是被另一人提溜了起来。
魏越拎着那人的后衣领走到张泛跟前,成廉也取回了腰刀。
“你是何人?你怎知窦府君不在郡中?呵呵!官吏有事禀报上官,调兵这种大事不去找太守,反而去找长史?明明前些日子,王使君才告病,回了家暂且休养!”
“一个好端端的太守你不找,反而要去找一个目前并不管事的长史?恐怕你别有目的吧!所以才在我们刚进城,城门尚未关闭的时候出来闹事。”
张泛语气越加森然,那人也从一开始的眼睛不住地打转,到最后的面如死灰。
“诶!张少君!张少君!长史叫你过去呢!”
忽而,一个中年文士正急冲冲地往这边来,口中还不断呼喊。
“奥,郭公!”
张泛对着来人行了一礼,但还未讲话便被拉走,然后直奔白登城中衙署。
郭典是雁门郡长史王泽的幕僚,要说他们两人其实都有几个共同特征,一是皆为太原五大姓出身,其二嘛,两人其实都是四五十岁的老朽,最后也就是最为重要的,两人与马邑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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