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家里一团乱。
丢掉工作后,她曾南下寻找工作机会,可进一家倒一家,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正常工作。
一次好心救人却被拐卖进地下酒色场,被控制成了陪酒女。
阮甜甜意气风发,发家致富,她穷困潦倒,年老色衰,再见面时两人之间彷佛隔着天堑。
这辈子,她再也不要当什么对照组!
“怎么哭了,是不是伤着了?是我不好。”
闷葫芦丈夫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蹲在床前,嘴巴笨,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
说完话高高大大的人蹲在床边,宽肩窄腰蜷缩着,像个等着挨训的大狗狗。
陆砚青看他这副样子,有了逗逗他的兴趣,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娇花一样的小脸:“手伸出来。”
粗糙的大手刚伸出来,一张嫩的滴水的芙蓉面搭了上去,清澈的眸子含着水意:“疼。”
一个字就叫这个外人眼中的冷面阎王乱了手脚。
大手托着她的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手里的茧子擦破她的油皮,粗大的喉结滚动了几回,最终也没能憋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看他这副乖乖的样子,莫名有些想要欺负。
扶着他的手臂借力坐起来,抬手揪了揪他的脸。
好糙。
看着俊美,手捏上去却有种摸砂纸的感觉。
松开手,瞥到他衬衣领口的疤,玉白的小手点过去,拨开领口,粉白的手指比划了一下。
两指宽,三寸长,这道疤边上还有一块圆形的疤。
挣钱多,说话少,死得早。
对第一任丈夫的记忆就这样清晰起来。
霍毅死了十多年以后,烈士名单公布,她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反间谍的情报工作人员。
八十年代是开放的年代,蚊子臭虫也借机想进来,霍毅是抓蚊子臭虫的人。
表面上却只是个普通的退伍兵。
当年父亲压着她的头让她和霍毅结婚的时候,她还以为父亲重男轻女随便找个人来搪塞她。
她上辈子真够不食烟火,真要只是个连工作都没有的普通人,怎么凑的齐三转一响,弄得来欧米茄?
霍毅粗大的喉结滚动着,很想捉住在身上捣乱的小手,可心里又想她继续这么捣乱,尤其那柔柔的眸光里带着一些心疼,这丝心疼像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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