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勇敢的车夫驾车飞奔,才甩开了那大部分的刺客。
似乎后来有刺客扒上马车,他与一位刺客肉搏双双坠下马车去,他应当是在坠下马车之后重伤身亡的。
萧宇沉默了片刻:“准备些金银,抚恤他的家人,给他准备床上好的棺材厚葬他吧!”
但在场几人仍然不动,都把目光转向了崔管事。
只见崔管事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那物件萧宇见过,但此时再见却让萧宇心头猛然一惊。
那是一枚狼首铁牌,这是北朝候官曹“白鹭”的令牌,为什么会在崔管事的手里呢?
“这是从何而来!”萧宇急忙问道。
“就在韩老六的身上。”崔管事道,他立马跪下了,其他几人也都统统跟着跪下了。
萧宇终于知道他们在此必然有事,这时他也无法像平日里那般待人亲切了。
他目光冷峻,逼视着眼前跪拜的下人们。
“把话说清楚,他如何会有这等物件?”萧宇这话说完,他的眼睛突然眯了眯,“崔管事,你是认得这铁牌的吧!告诉我你是如何认得?或者说……你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何人了吧!还有你背后的人是谁?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
崔管事身子一抖,他赶忙磕了几个头:“老仆不知道小王爷在说什么,至于这枚铁牌,老仆确实见过。”
“在何处所见!”萧宇厉声逼问道。
“就在……就在刘先生的房间里,有一次我看到过桌案上放着一枚一样的铁牌,老仆觉得此事蹊跷,就给小王爷拿过来了。”
萧宇这时眼中的锐利消减了一半,刘伯宣手里的那枚铁牌的来历他是知道的,那还是几个月前在鸡笼山中遇袭的时候。
而现在对于崔管事,他至今都不信任他,但他又必须要用到他,这正是他矛盾的地方。
现在尚不是讨论崔管事忠与不忠的时候,当前说的是马夫韩老六,铁牌怎与他有关。
“韩老六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铁牌……他是怎么死的!”萧宇冷冷问道。
“都是老奴失察,把他带进了王府。”崔管事又一次磕头。
萧宇有些失去了耐心,他望向了崔管事身旁一个还算伶俐的下人。
“你说。”
下人一脸惶恐,想了想才说道:“小王爷,事是这样的……”
听完那下人的描述,萧宇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时就隔着几条街,马车就快要回到王府,突然有人推着一辆平车自斜刺里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撞到了马车上。
在场众人惊慌失措,就在这时四面八方杀过来十来个黑衣人,他们的目标正是马车上的萧宇。
惊慌之余,崔管事组织大家护车抵抗,但根本不是那些黑衣人的对手。
这时,驾车的韩老六猛然甩开马鞭就要带着马车夺路而逃。
在场众人以为韩老六护主心切,便努力挡住那些黑衣人,为马车的逃跑赢得机会。
最终马车确实逃脱了,虽然有两个黑衣人追去,但大多数的黑衣人还是被这一众仆从缠住了片刻。
见这些黑衣人去追马车,崔管事带着一众仆从赶忙在后追赶。
最终却因为脚力不行,被那些黑衣人甩掉。
于是一行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却无意中在一座石桥边见到了韩老六。
有人想要去喊他,却被崔管事捂住了嘴巴。
那时候崔管事就觉得奇怪,若是弃车而逃,韩老六应该跟小王爷在一起才对,他不可能一个人站在桥边左顾右盼。
就在众人远远观望,正陷入怀疑之时,就见四个黑衣人突然出现,来到了韩老六的跟前。
几人似乎熟识,聚在一起合计了些什么,韩老六最后指了个方向,四名黑衣人便依照那个方向跑去。
这是出了家贼了,众人恨恨地想到,小王爷明明对大家那么好,还有人敢打自家主人的主意。
起先他们将这些人想做是普通的江洋大盗,想绑小王爷做肉票,这怎么能让这些贼人得逞。
见韩老六依旧站在原地左右观望,有两个年轻的家仆就是在忍不住了,就想上前收拾这个家贼。
这韩老六平日里话不多,老实巴交的,一直被人当个软蛋。
这一会儿他见到两个王府的仆从自黑暗中走出,突然就一脸凶神恶煞,暴起就要伤人性命。
只三两下,他便把两个年轻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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