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昨晚……宇谢过二位了,宇肺腑之言,都是对二位好!”
两人茫然地对望了一眼彼此,又不解地望向了萧宇。
“走啦,走啦……说那些没用的做甚,回去补个觉才是正道!”潘铎说着便扯着萧宇的衣袖往前走。
才走了一段距离,潘铎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两个幕宾依旧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如此纵情声色,流连温柔乡,空有才华也难堪大任,哎……”潘铎摇摇头,一脸无奈。
萧宇低头不语,默默踢着脚底下的石子。
紧接着就听潘铎又用责怪的语气对他说道:“萧大郎,跟那两个庸才说那些做甚?你不怕会节外生枝?我敢说那两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再去秦淮河寻那画舫,寻到了没有小船,他们下水游也会游过去的。”
“就怕他们再也寻不到的。”
“我就纳闷了,以那艘画舫上女子的姿色,在秦淮河上那都是顶上等的了,但它却籍籍无名,没几个人知道,那真是奇了怪了。你若知道内幕,给我这做姊夫的说说,那画舫到底是什么来路,你看一朝登船把那两个人迷得神魂颠倒。你奉劝的那些,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只是空费口舌了。”
“早知道在醉月楼就把你们放下了,那就接触不到那艘画舫了。”萧宇言语有些丧气。
“你那是什么话啊!”
萧宇听出了潘铎话里有话,他会帮着自己隐瞒昨晚发生的事情,哪怕他已经怀疑到了胡仙真以及那几位扮作护院的北朝将军的身份。
回头想想,自己昨晚的胆大妄为若让人知道的话,那真是妥妥的与叛国罪没有什么两样,他不禁为自己的所为感到有些后怕。
“萧大郎,萧大郎,喂,你又在想什么呢?算了,你若有难言之隐,这事就此过去,以后再不提就是!”
萧宇一抬头,恰好看到潘铎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
但对方却把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小声说:“对了,你那个灵儿才是那春香画舫上的老鸨吧!萧大郎,莫非你有事瞒着我,那妓馆莫非是你开的?”
萧宇眼角抽了抽,潘铎又开始思维大发散了。
“萧大郎,我可得提醒你,那个灵儿不是个什么好货,她驻颜有术,虽然看上去清纯,但她绝对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今天和你说情说爱,明日就可能一脚把你踢开,她这等女子非你萧大郎可以驾驭得了的。再说她一把年纪的,她和你在一起,那是她想老牛吃嫩草!你自己掂量着吧!”
萧宇的嘴巴又歪了歪,这家伙除了夜盲、嘴贱爱喝酒也没啥大毛病,尤其是那张贱嘴。
但是他似乎说得也没错,他看人还是准的,只是他不知道对方就是北朝胡太后!要知道那得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萧宇叹口气也没说话,只是继续低着头踢石子儿,和潘铎一前一后地往二进院门走。
踢着踢着,石子儿落在了一串人影之中。
萧宇抬头一看,就见永宁长公主萧玉婉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站在二进院门前。
除了萧玉婉之外,朱异和裴植都在,还有家中管事和几位较有分量的幕宾,外围还站着伺候听用的女婢小厮和顶盔贯甲的禁军士兵。
萧玉婉面沉如水地望着萧宇和潘铎,眼神冰冷得让人害怕,就像一位要训斥子女的母亲。
朱异打着哈哈,做着和事佬。
“长公主,我说什么来着,驸马和小王爷定然没事,您看,他们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朱异说着就一个劲儿地给潘铎使眼色。
潘铎表情严肃,他上前两步对着萧玉婉一躬身:“公主安好?”
萧玉婉扭头不看他,如冰冷的石雕一般微微仰头望着天空。
朱异见这里气氛几乎要降到冰点以下了,他赶忙摆了摆手,那些原本簇拥在萧玉婉身旁的人们便都知趣地离开了。
临走前,朱异对着萧宇又是一阵的挤眉弄眼,只是这位帝国宰相想要表达的意思,萧宇是一点也没看懂。
片刻之后,就听萧玉婉叹了口气。
“驸马,回去再说吧!”
萧宇如释重负,他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眼潘铎,正要开溜,就听萧玉婉接着说道:“宇弟也来一下吧!”
萧宇稍稍一迟疑,就见萧玉婉已经转身,潘铎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后面。
三人来到了府邸的正堂,下人们见长公主面若冰霜,驸马又低头跟在后面,便都纷纷退到了堂外的院子里。
萧玉婉坐在主榻之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她的眼眸通红,难掩心中失望。
她把视线收了回来,望向了潘铎:“一夜未归,驸马一定累了吧!”
潘铎对着萧玉婉深深一躬,久久没有抬头。
萧玉婉又望向了站在一旁的萧宇,那种表情让他捉摸不定,他似乎是在生气,但眼中又满含关心。
“宇弟昨晚还好吧!没有遇到什么人吧!”
遇到什么人……
萧宇马上想到了胡仙真,
做贼心虚便是如此,他越想平复心境,却越感心乱如麻。
他似乎感到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他,那眼神如同冰刀一般,直刺他的心脏,让他感到浑身恶寒。
“阿秭,萧宇知错了,若有事,萧宇一力承担,与驸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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