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重臣。
而最终换来的是什么,她已经被国人妖魔化,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妖妇,被人所嫌弃咒骂。
哼,被人唾弃骂为妖妇,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名声。
她只要大齐帝国根基稳固,社稷江山万年一系,若能如此,被人骂又如何?
想到这里,萧玉婉自己居然笑了。
阶下幕宾和家中管事都不解地望向了萧玉婉,望着她那似有深意的笑容。
一名幕宾走了出来。“长公主,时辰尚早,不如先回后堂歇息,我等守在这里,若有进展,我等再通禀长公主不迟。”
萧玉婉淡然一笑,那双好看的清水眸子略微弯了弯。
“本宫此时不困,想和众人坐坐,各位,莫再拘谨,请榻上坐。”
众人此时稍显放松。
萧玉婉看向众人:“许久未见姚景洪了,伯谦何在?”
“公主,伯谦可能还在棋室与驸马都尉对弈。”一幕宾拱手答道。
“似伯谦所为,君子爱棋,就让他们对弈去吧!”萧玉婉淡然一笑。
“哼,还敢对弈,方才听路管事说起,有几个贼人就是自那棋室向北遁去,方才那声女子尖叫就自云水阁附近传来,怕是起夜的婢子遇到贼人了吧!”
“不如我去看看,方觉、李侃一夜未归,恐是棋瘾上来了,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几人正在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
萧玉婉心中一惊,似有霹雳自脑中闪过,她猛然站起。
众幕宾见萧玉婉面露惊色,皆大惑不解。
“方才说了什么?”萧玉婉边走边问道。
“没没说什么啊!长公主。”幕宾一脸惶恐,“方才公主问那姚景洪去了何处,在下说去了棋室!”
“不是!不是这句!那个婢子喊叫?”
“噢似乎是云水阁。”
“对,水云阁。”萧玉婉眼波流转,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江夏王世子就住在云水阁,莫非这些北朝谍子此次行刺的目的并非是我,是为了世子?若是如此……从一开始我们的部署就全错了!本宫这里守卫森严,那些贼人怎可能蠢到要来此地飞蛾扑火。”
众幕宾脸上皆有惊色,似乎长公主的判断才是正确。
“老陆,快去找直阁将军,让他派人去北苑,去水云阁,务必要将江夏王世子保护好了,如今皇上尚无子嗣,血缘最近者唯有江夏王世子萧宇和淮南王萧炜!快!快派人保护江夏王世子!”
陆管事知道事情紧急,他顾不得行礼,便直冲冲地向门外走去。
但他还没迈出房门,就被另一个急匆匆往里赶的禁军小校给撞了个满怀。
那小校也顾不得去看倒地的陆管事,单膝下跪赶忙禀报:“长公主,不好了,杨华,杨将军被人刺伤了!”
在场众人又是一惊,皆面面相觑。
萧玉婉脸上神色骤变,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有一位幕宾与杨华交好,他知道杨华乃一稀世猛将,就是西楚霸王在世,也难分伯仲。
他拂袖而出,骂道:“怎可胡言,杨将军勇力非一般人可挡,三两个蟊贼能伤得了他。”
那小校正色道:“郎君,此乃小将亲眼所见,直阁裴将军正在杨将军居所,特派小将前来禀报。”
“把当时情形说来听听。”一幕宾道。
“小将不知,小将随裴将军赶到杨将军居所时,杨将军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不醒了,在杨将军居所外面还有几具无头死尸,那些死尸都是府上护院的穿着,似乎……似乎都是一刀毙命。”
萧玉婉走到小校身前:“可知江夏王世子现在如何了。”
“小将不知。”
此时的萧玉婉心头有种不祥预感,她在堂下来回踱着步子,似有百爪挠心。
一名婢女自门外突然走了进来,在萧玉婉身旁附耳几句。
萧玉婉脸上神色一变,众目睽睽之下匆匆走出了大堂。
外面人声鼎沸,手持刀剑弓弩的士兵及家丁护院往来忙活着。
一个瘦削的少女身影正不安地站在一群男人中间,左顾右盼。
当她看到萧玉婉自大堂走出来后,赶忙扑过去跪倒在地。
萧玉婉心如地陷,她见少女泪眼滂沱,朱唇微微颤动。
“晴雪,宇弟呢?”
“公主,婢子有罪,婢子找不到小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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