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胡仙真冷冷地扫过了三个黑衣人,他淡淡地说道:“李神轨,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大魏的太后英明神武,敢到南齐的国都走上一遭?”
那个被唤作李神轨的大汉正要洋洋得意,他突然听到了胡仙真的斥责之声。
“大胆李神轨,你到底要陷朕于何地?你可是被那些亲王贵胄喂饱了,便忘记真正的主人是谁了吗?”
李神轨眨眨眼睛,一时百口莫辩。
一人拱手:“太后,李将军忠勇无双,只是心直口快,望太后原谅,此地尚属险境,我等护着太后离开才是正道,请太后明辨。”
胡仙真深吸一口气,点头应诺,让三人起身。
“太后,前门已被伏兵封锁,各处要道都已有专人把守,此次突围可能要费些周章,到时候还请太后跟紧末将。”
“给我一把短刃。”胡仙真冷笑,“朕既然敢来,还需躲于人后?”
胡仙真这时突然转头,望向萧宇:“朕尚不知你是何人?杨华为何称你为小王爷,你可有办法护朕脱身?”
面对有些人,萧宇真是不愿意透露太多自己的底细,他主要是怕麻烦,怕节外生枝,影响到自己或者江夏王爷。
比如那日见到的皇帝近臣朱异。
而有些人的话,他即使不问,你也要让他记得你,或许有一天,他会对你有用。
比如这位北朝胡太后,若他能欠自己一个人情,哪天萧玉衡想杀自己了,跑路去北朝,起码也有个人罩着,保证自己衣食无忧。
萧宇一拱手道:“我乃江夏王世子,萧宇!”
一大汉惊呼:“可是那个脑袋摔坏了的世子?”
萧宇嘴歪了歪:“正是!”
外面一阵吵闹,将已经睡下的萧玉婉从睡梦中吵醒。
她从睡榻上起来,侍夜女婢为她披上一件纱衣。
她走出屏风,却见屏风外侧的另外一张睡榻睡具凌乱,想来驸马又是一夜未归。
她没有闲心逸致去帮着驸马整理卧具,开门便向前厅走去。
厅内灯火通明,门外人声鼎沸。
府中管事、直阁将军裴植以及几名心腹幕宾皆在此等候。
萧玉婉径直走到大堂正中桌案坐下,扫视在场几人。
“外面发生何事?”萧玉婉问。
一幕宾道:“府上有刺客前来行刺。”
萧玉婉脸色突然阴沉。
“又是那些北朝的谍子?”
众人立于下方,互相对望,大气不敢喘一下。
萧玉婉平日里待人温文尔雅,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若真是生气,那天崩地裂都是有可能要发生的了。
此时就听“砰”的一声,一盏玉壶被猛扔在地,一下化作碎片。
萧玉婉平日里极少有摔碎物件的时候,见此情景众人心中一惊。
就听萧玉婉狠狠说道:
“那些北朝谍子真是欺人太甚,前有鸡笼山袭击驸马,后有同夏里大火烧我百姓民宅,还害江夏王世子受伤,今日又来本宫的府邸行这鸡鸣狗盗之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场众人纷纷应诺。
萧玉婉又问:“贼人现在何在,可否抓获?”
直阁将军裴植上前道:“尚未抓住,对方神出鬼没,阴险狡诈,他们有几次撞上了末将安排的伏兵暗哨,他们打死打伤末将手下多人后,还是成功脱身而逃。请公主放心,末将已令手下严守各处要道,并增派了公主居所的守备。末将马上也去,务必抓住贼人以正典刑。”
“有劳了,裴将军,本宫会替皇上派人抚恤死伤者父母家眷。”
裴植一揖到底,手按腰间长剑,转身向堂外走去。
萧玉婉望着裴植远去的背影,秀眉微微扬了扬。
这些北朝的谍子当真可恨,从三年前她第一次遭人刺杀至今,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算计过了。
以至于皇帝将负责自身安全的直阁将军派到她的身边,直接负责起了长公主的安全。
每次被刺之后,都必然会引来朝堂内外的腥风血雨,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她明明知道有些人都是被皇帝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被冤杀的,但这就是千百年来宫廷斗争的循环延续。
甚至说,就连她本人也只是这场游戏当中的一枚棋子,一枚极为好用的棋子。
直至后来,她自己都麻木下来,甚至再有刺杀,她都会想尽办法,为自己隐瞒,只求朝堂上少杀几位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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