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伸,一脸贪婪的笑,“神仙大人,那可是得加银子……”
宗门之人皆以名门正派自诩、以匡扶正义为己任,对于这等小人,心中虽不齿,但也断不会拔剑结果了他,是以,柳清棠厌恶归厌恶,但还是忍了,让弟子再掏银子。
男人拿着银子,才嘿嘿笑着,露出大黄牙道,“我还有个外孙女,就在这次灾情时被他们带走了。”
“就这?”几个年轻修士都快气爆了,这人莫不是来骗银子的吧?
“清梧,不得无礼!”柳清棠喝住了自己家师弟。
至于另两个,是其他宗门的,他不便管束,但也因他这一声呵斥而冷静了下来。
柳清棠,是各宗门下一代最后威望的弟子。
“走吧。”柳清棠领着一众师弟弟子离开了杏花村。
男人望着修士们远去的背影,将两锭银子拿出来抛来抛去,脸上全是不以为意猥琐的笑,“嫌我脏?还不得给我银子?银子才是最好的!”
言毕,便拿着银子进程找地方喝酒去了。
宗门弟子们大多觉得今日被个无赖给骗了银子,尽听个混子胡说八道了,但柳清棠脑海里却总想着那只吐口水的鸟,以及师弟们问的那句:是青耕吗?
他没法确定是不是青耕,但父亲也许可以。
于是,他去禀告父亲,而其他宗门弟子亦各自回宗门复命。
一日之后,各宗门宗主领本宗门大小弟子,重集结于眉西山下的镇子,在一家青楼里找到林家男人——阿玳的父亲。
这一次,却是来找他取一滴血。
喝得醉醺醺的他正在一青楼女子床上,被柳清棠给拎出来的,身上衣物都没穿,只裹了床被子。
柳清棠将他扔在地上,清冷的脸黑如乌云,把人扔下后默默念了个净手诀,嫌自己的手碰过这男人后脏。
阿玳爹裹着个被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丢人,听说要血,那副死皮赖脸不要脸的样子又出来了,从一股艳俗香味的被子里伸出赤裸的胳膊来,笑嘻嘻打着酒嗝,“要血……那……那可就不是一锭银子的事了……穷人……的血……一滴说不定就没命了……”
尽管这人睁眼说瞎话摆明了敲诈,尽管,宗门弟子气得想拔剑,但,不得不承认,此人至关重要。
真玄子站在众修士最前面,柳白奇在其左侧,第三宗门的宗主左逸在右,身后弟子无数。
在这样的场面下,也得阿玳爹喝醉了,才没有当场吓尿,而且,还敢伸手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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