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善长笑着说了起来。
任谦德道:“我这也是怜惜他章先生之才,才不忍见他到时候落得个身首异处,毕竟无论怎么说,这滁州城士民能有今日这般安稳气象,他居功至伟。”
李善长颔首:“虽说如此,我们还是要相信章先生。”
任谦德则问道:“只是不知道,真到了有人要他命的时候,章先生到底有什么保命方略。”
“这谁知道呢。”
李善长回道。
任谦德听后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因公与在下有旧,在下也就斗胆直言,他章先生到底是年轻,有时候太意气用事,一进入滁州城,就要抄家发军饷,还要设官办商行清丈田亩。”
“说实话,操之过急啊!”
任谦德说着就再强调了一句。
“这個,吾不好背后言上官长短也。”
李善长笑着说道。
任谦德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鄙人也是冒昧而言,关心则乱,不过我想,若是公为知州,想必就不会有此麻烦,无论如何,以公之稳重,必更适合这个知州之位。”
李善长捻了捻胡须:“任公说笑了。”
任谦德则起身对李善长拱手作揖道:“此非我一人这么认为,滁州几家官绅,李、郭、杨等皆这么认为,若论德望,他章先生实不及你李公李同知。”
任谦德说着就道:“只是我们也不明白,公怎么就不争一争这知州的位置,公固然是淡泊名利之辈,为平定乱世不计较个人得失,但也正是为天下早日太平之故,也该让重要的位置让更贤能者任之才是,这对天下对上位对百姓对公自己乃至是对章先生,皆是好事也!”
“难得公等看重鄙人,只是这得从长计议。”
李善长笑着说后就搁茶送走了任谦德。
任谦德见李善长有意争位,心里暗喜而去。
但李善长这里转眼就悄悄来了章诚这里,对章诚禀告了此事,且道:“这个任谦德欲挑起我与章先生您内讧,其人非蠢即坏,章先生不能不防,我甚至认为,欲害先生命者,当是此人!若先生准允,我善长愿将此事告知于上位,请上位裁决。”
章诚倒是对此不感到意外,他通过对古代历史的了解知道,这些地主阶级出身的士大夫是出了名的喜欢挑起内斗,甚至不少到内忧外患极度严重时都还在内斗。
但章诚没想到李善长竟然没有选择与任谦德一起内斗,而是把这事告知给了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