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事,的确不应问可能不可能,而更应该问当不当做才是。”
杨元杲说道。
朱元璋听杨元杲这么说,很受触动,忙杨元杲作揖说:“足下既是章先生朋友,便是咱的朋友,如足下所言,这天下事当问该不该,而不是问可能不可能。”
说着,朱元璋有些埋怨章诚,说道:“章先生怎么都把真知灼见说给其他人听了,难不成是觉得咱布衣出身,质蠢且鲁,而不愿点拨吗?”
“咱好歹是花了重金在你章先生身上的!”
听朱元璋这么说,章诚只是微微一笑:“我的话,在上位眼里,不一定每一句都是真知灼见,因为每个人所认为的真理不一定就是真理,而只是他愿意相信的真理,如果真要获取到真知灼见,就得足够理智。”
朱元璋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随后。
章诚就看向朱元璋道:“所以,上位,我现在来评点你刚才的粮长制提议,我认为,你这个粮长制比我想礼归礼、法归法,还要异想天开!”
“异想天开?”
朱元璋大失所望又大为惊愕地看了章诚一眼,问道:“这怎么是异想天开?”
章诚指了一下杨元杲:“上位不妨把自己的粮长制想法对这位杨朋友说说,他既然能接受礼归礼,法归法,想必也是能对上位的粮长制设想提出中肯的评价的。”
朱元璋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给了杨元杲。
而杨元杲听后也是微微一叹。
“怎么讲?”
朱元璋因而问道。
杨元杲向朱元璋拱手说:“此为害民之举。”
朱元璋一愣。
杨元杲说道:“将军明鉴,粮长也好,官吏也罢,他们若征税必会巧立名目,而前者只会更甚!”
“没错。”
章诚回了一句,就对朱元璋说:“我知道上位你信任乡民,但是你真认为乡民们值得信任吗?”
“怎么就不值得?”
朱元璋不服气地问道。
章诚道:“他们是可以对同乡的朱重八宽容有爱!但不代表他们对国家对民族对其他府县的人宽容有爱,甚至对隔壁村的人都不会宽容友爱,上位出自乡野,抢水械斗的事,难道你没见过?所以,上位你真以为他们会老老实实地按章缴税征税?”
“再则,乡民之间愿意扶危济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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