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远从细作处得知陆佐这两日变卖家产,四处寻好的脚力,心知陆佐有意离开京城,这让刘行远更加不安,陆佐要是还在京城,一切都还在他的监视之下,倒还形成不了多少威胁,如果他离开京城,那岂不是龙飞九天?要是陆佐又跑回鄯州凤迹山的老巢,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于是刘行远决定每日登门拜访,严加防范,千万不能让陆佐跑了。从正月初十,一直到正月十三,连续几日,刘行远一再上门拜访,再三请求陆佐出山任职,陆佐除了婉言谢绝以外,并无他法。
刘行远每日早朝过后,便上陆佐府上拜访,直到黄昏才离开,这让陆佐更加疲惫,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元宵节这日,陆佐终于病倒,全身抽搐不止,殷季给师父服了药后,方才好了许多,不消一会儿便又全身发热畏寒,全府上下急得团团转。
刘行远早朝罢,内侍禀告说陆佐病重,刘行远只当陆佐推托之辞,无非是不想见自己而已,刘行远哪里相信,依然命内侍备车马前往陆府。
陆府上下此时就剩安世卿接待刘行远,刘行远感觉陆佐有些怠慢,心中不满,一再要求见见陆佐,想探个究竟。
安世卿道:“并非我们不让陛下见我妹夫,奈何他现在模样,实在不好见陛下您,怕惊扰了圣驾!”
“无妨,陆元帅是我朝股肱之臣,他生病了,全天下瞩目,朕此来既是出于本意关心陆元帅,也是代表天下黎民来关怀陆元帅的,岂能说‘惊扰’二字?”
安世卿无奈,只得引着刘行远到后堂卧房去看望。
刘行远来到门前,远远地就闻到一股恶臭,不禁掩鼻。
安世卿赶紧解释道:“陛下,要不还是回去吧,我妹夫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上吐下泻,恐怕陛下难以忍受啊!”
刘行远尴尬地一挥袖,“不妨事……陆元帅要紧,走,安将军前面请!”
刘行远一进房门,恶臭更加难闻,他只能无奈忍住,殷季和安静若正忙前忙后地为陆佐擦拭口鼻,但见塌下的痰盂满是污秽之物,简直不忍直视。
“陆元帅……可还好……”刘行远隔得远远地看着,小心问道。
陆佐此时口吐不止,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殷季摆摆手示意刘行远站远一点,也没空看刘行远一眼。
刘行远进退两难地看了一眼安世卿,“这……”
安世卿懊丧地摇摇头,做了个请的姿势,刘行远这才无奈地离开。
陆府上下忙至深夜,陆佐这才有所好转,清醒时,安静若和殷季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安世卿正准备叫大家都回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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