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哥,你可别忘了,我师父他现在之所以不省人事,就是拜太子他们所赐,你要是敢跟他们有什么瓜葛,我可就跟你拼命。”
高筠哈哈大笑起来,“小殷季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明白了,你看我像那种不忠不义的人吗?要知道大哥的仇我早晚都会替他报的,还有那个荀谋。”
安远山也接话道:“那个荀谋,估计过半个月可能就要回来了。”
“哦?”高筠有些讶异,“圣上真的决定收兵啦!”
“嗯!是的!没想到未尝败绩的荀将军,此番第一次挂帅就失利了,以后圣上很难再敢信任他了。”
“这可是好事!”高筠哈哈一笑,“我还听说圣上安排您家大郎为兰州节度使呢!恭喜啊!”
二人相视一笑,抱拳施礼。安远山继续问:“最近陆佐的弟弟如何了?可有联系?”
高筠唉声叹气了一番,才道:“仁襄受他哥哥的影响,一直被排挤,现在被贬谪到宿州任通判。也是有书信,听他说宿州富饶,并不会有多大的难处。”
安远山微微点头,略微同情,“可惜了这么好一个进士科的状头,哎……”
高筠和殷季二人聊到黄昏,便起身告辞,安远山欲留他二人吃饭,高筠嫌麻烦,说还要回苦集寺探望陆佐,便委婉拒绝了。
于是二人又快马来到苦集寺,同着持明几个小沙弥去用过晚饭后,便复又来到“桃鹤轩”。彼时故知禅师正在耳房的窗前练习书法,见高筠和殷季回来了,赶紧扔下手中的毛笔,问:“你们两个去问得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高、殷二人摇摇头,“没有!”
故知禅师见他们二人的神情也已经料到,也是低头叹气不语。
“不过大师不要太伤心,你说的水月先生确有其人,他确实也精通医术,也确实是平远伯的兄长。”高筠一五一十的说道。
“你们两个不是说没有吗?”
“我们是说去了没有用,不过平远伯的女儿琼茜郡主早在三个多月前就去请她大伯了,不过至今还未回来,只怕……”高筠说罢怅然若失之状。
就在故知禅师还未来得及叹息的时候,陆佐的病情又发作起来,整个人又开始抖动,床前的两个小沙弥手脚熟练的极力配合着。
殷季在一旁看着师父痛苦的模样,已经泪流满面了。高筠则神色怅然的问故知禅师,道:“我大哥他现在怎么每天都会发作?”
“是啊!自从上个月底开始,似乎每天都会发作一次,这两日尤为厉害,而且是每到傍晚时分就会开始。老衲方才已经差人去请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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