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对了一拳,不动不摇,只有劲风宣泄而出,激荡三丈地。
“人头下酒图红颜,听说过,在下卢宁,字常安,领教了。”来人正是卢平叔父,大儒卢植的族人,卢常安,竟也是一位‘金肌玉骨’级别的猛人。
“掌若悬河·卢常安?”图红颜面色一凝,显然是听说过这位大儒族人的名头,亦是一位四关好手,名扬一郡之地。
“剿匪平寇!”“杀光这帮狗腿子!”
霎时整个狼溪村口都吵闹起来,双方人马正面碰撞,匪寇之中混杂着消灾楼的黑衣杀手,不断跃出,与县衙捕快交手,纷乱之下局势也很难看清对谁有利。
王谦一边调息养伤一边紧紧盯住寨主蒋无功,两人都是三关武师,一动便是风云骤变,筋弓脉弦的神异让他们臂如大弓,随便一捏物件就能当箭矢射出,比之寻常弓箭更为恐怖,还能在每一击中将劲气如‘箭矢’般通过筋脉外射而出,或者爆发在肌肤表面的‘皮甲膜衣’上,威能不下于攻城的‘投石机’,再搭配巨灵搬血的神异,人身一动简直就是一团不断爆炸的投石机。
啊!
蓦地,战场西南角响起一连串惨叫,有匪寇如同破布般横飞,肢体断裂,咽喉凹陷,还没落地就咽了气,眼珠瞪的浑圆。
什么人?
不少人目光望去,顿见到一位青袍身影如雄鹰盘旋般从天而降,五指大张如弯钩倒扣在一位匪寇脑袋上,硬生生抓出了五个指头大小的血洞,只见得手腕一旋发力,那人头便如麻花一般逆转了三圈,嘎嘣一声骨骼扭曲断裂。
跟着便见到周遭足有五口兵刃劈砍了过来,封锁他退路,青袍少年凌空身子虚拔、劲力倒灌硬生生往上窜了一截,而后十指一绷,分扯左右,可以清楚见到指尖扩张出来的三寸‘皮甲膜衣’,直勾勾对上了兵刃劈落,铿锵声中竟双臂一震反过来将五位匪寇掀翻了出去,跌落丈许远,根本不能抵挡。
“三四寨主已然伏诛,尔等还敢作祟!”
来人自是项稷,与王老爷子交谈后便赶赴而来,要在饿狼寨的覆灭中加上一把火。
伴随着巨灵血气一运,他双臂双掌骤然膨胀到脸盆大小,左右五指各自捏爪,劲力贯通绷紧成形的一刻,十片指甲连带着指头里面的筋膜、骨骼一起颤动,竟然好像拉扯出如琴弦铁片拨动之音。
唳!
这奇异的嗡鸣余韵未散,聚集起的气流便形成了一声嘹亮鹰啼。
那十根指头划开空气的声音叠加在一起,犹如鹰击长空,直接在人群中撕扯而过,跟一团狂风席卷过境般,依稀可见长空中留下的十道苍白浅痕。
“嗬嗬··?”就在他一冲而过后,沿途十几位分列左右的匪寇身子皆是一顿,怒目圆瞪,嘴巴张了又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丝丝缕缕的血渍自嘴角滴落,而后砰的一声栽倒在地,到死都没有发现自己是如何中的招。
怎么回事?
众人皆是一呆,待看了数息后方才发现,这些尸体的咽喉处,不知何时都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爪印,直接击碎了喉结,劲力折断脖颈,一刹那就断去了十五人的生机!
如此爪功,真如昔日的白眉鹰常空一般!
“是鹰爪功的鹰击长空!”“怎可能?白眉鹰不是死在了虎狼峰一战吗?”
匪寇大惊,皆是一颤,哪里又杀出个这般猛人?
观其实力,绝对是一位武师,这等存在于眼下战场已是能影响部分局势的力量了。
“哈哈哈,原来是山河小兄弟来了,如此,楼桑村当是已经解围!只有狼溪村这些还在负隅顽抗。”
匪徒惊慌,官府自然便欣喜,县尉王谦更是大笑,他明白项稷到来意味着什么。
那率领百位匪徒围困楼桑村的四寨主与三寨主已然翻不起风浪!
“不错,四寨主、三寨主已然伏诛,百号匪寇皆为我所杀,一个不留!”
项稷指尖晶莹不染血,淡淡一笑,道出了一则大消息。
饿狼寨的两位剩下武师已死,连同百号人马一齐被他斩灭!
什么?
两位寨主都为他所杀!
此言一出,不仅是匪寇,就连官府人马也大为吃惊。
虽然听说过涿江一战的消息,可那时这位翻江复蹈海不过是一关修为,短短十几日竟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他可不仅仅是二关武师,更是击杀了数位武师的可怕人物,寻常二关根本不是对手!是有望登临龙虎榜的少年人杰。
“好好好!不愧是我涿县英才!”
就连远方交手的县令也忍不住心中畅快,长啸一声,破了饿狼寨的布置便是优势,这些都是功劳!
“好一个翻江复蹈海,当初虎狼山也是伱来招惹,破坏了谋划,如今更是连杀连两位寨主,岂能容你!”蒋无功面色一冷,自己麾下的两位武师寨主竟皆被他所杀,计划也被破坏,怎能不恨?
一声令下,周遭上百位匪寇就分出一片围杀了过来,他自己也是脚尖一点急速逼近,而县尉王谦自然不会坐视,亦是施展轻功赶来驰援。
“嘿,有仇自然要了结,斩草除根,所以这一战我要全力助官府灭你们!一个也不留。”
项稷大笑,直接摆开鹰爪功架子,含胸拔背双臂一挥,一个贴身就撞靠在了来袭匪徒的身上,继而揉身探爪,震雷劲一抖就好似秋来万物皆杀,萧瑟风声过处,片甲不留。
哧!爪劲翻飞,一道又一道身影如同割麦子般倒下,再凶悍的匪徒在二关修为面前也很难起作用,除非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否则只能靠着数量来牵制拖延。
眼见人群将自己淹没,项稷双掌一合抱拳高举,整个手臂都膨胀了一倍,震雷劲奔腾在血液穴窍中,直接挥拳如抡锤般轰砸下来,将脚下黄土地当作了大鼓狠狠擂动!
咚!
一声巨大的震颤在烟尘中迸发,如同天雷炸响在耳畔,此地所有人都听到了,离得近的几十个人更是被震破了耳膜,口吐鲜血的跌倒在地,项稷左右的十几人更是直接打着旋飞出去,直接被劲风震到昏厥,失去了战力。
“不可硬撼,远处干扰他!”这一幕看的匪寇们头皮发麻,纷纷改换了路数,使起弓箭、火油与暗器来。
方才可看得分明,近身搏杀根本就是送死,擦着就晕,挨着就死。
唰!一时间不只是箭羽漫天,更有一些毒粉飞洒、火油焚烧蔓延过来,项稷正欲跃起对敌,却见一连五条铁索长鞭甩了过来,一下子缠住了项稷四肢和脖颈。
细细看去,那是五位骑着马的悍匪,鞭身上还带着细密的倒刺,寻常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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